就那麼幾罐子,去晚了可沒有,到時候您又得去找皇阿瑪了。”
福全唬了一跳:“我瞧你家整天往外運罈子,怎麼聽這話音還不夠賣的。”
衛有期嘆氣:“幾千斤夠怎麼賣?少著呢,今年有些欠乎。”
福全點頭,那麼好的東西,要是無限量供應,簡直都不敢想。
搓了搓手,福全一拍身邊的青年道:“到時候你去給我排隊去!”
話題引到他身上,胤禛就順勢問:“這位是?”
“老友的孩子,就剩他一個,就讓他跟著我。”福全道。
青年男子大大方方的躬身行禮:“小生魏信,給兩位請安。”
回禮過後,衛有期才打趣道:“替您排隊怕是不成了,這東西要買得拿著身契來,一家不過二十罐,一人不過二罐,若有人弄虛作假,以後概不做對方的生意。”
福全:……
私販鹽鐵也沒這麼嚴格的。
衛有期但笑不語,這東西她打的是惠及民眾的心理,可不是為了成為勳貴的後花園的。
福全當即拍著胸口表示:“放心吧,提前給你約束好,免得到時候有不和諧的出現。”
和諧社會嘛,就要遵守一定的準則。
比如烏拉那拉氏定的。
跟福全分離以後,兩人就回宮了,說起剛才見得青年,衛有期很感興趣,就多問了幾句。
胤禛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抿唇答:“瞧著像是金科探花郎,不知道怎麼的,跟裕親王扯上關係。”
衛有期白他一眼,都會在話裡夾帶私貨了。
胤禛摸了摸鼻子,挺直脊背清了清嗓子,她的丈夫是他,看別人做什麼。
衛有期擰了擰他腰間的軟肉,差點讓他繃不住冷厲的表情,這才鬆手,解釋道:“你麾下該收著人了,我瞧著他面相忠厚,是個值得信任的,才多問幾句。”
“你呀。”
老祖寵溺的嗔他一句,眼波橫飛。
胤禛面不改色,依舊堅定自我。
這會兒已經巳時一刻,天兒略有些熱,衛有期有些不耐煩走路,又回到馬車上,這才舒了一口氣,額上貼過來一張錦帕,替她輕柔的擦著額上的細汗。
衛有期反手就是一個親吻,愛人做了體貼事,要及時反饋給予肯定。
胤禛動了動喉結,深刻的汲取著對方身上香甜的氣息。
衛有期伸腳就踹,熱的夠嗆又附上來一具熾熱的肉體,把人熱壞了。
一動就是滿身大汗淋漓,最愛的擁抱也變得考驗感情了。
胤禛:……
他也有些熱,不由得笑出聲來,這麼熱,他還是想緊緊的抱著對方,真是沒救了。
穿過御花園回到東四所,進屋的一瞬間就跟活過來似得,渾身舒坦。
胤禛慎了又慎,才澀聲道:“打明兒起,我就要去軍營了。”
秋日發兵,這時候在加緊操練,他們這些皇子也要加入進去,熟悉軍營的一切。
這一次一同去的有大阿哥,太子留京監國,處理朝政。
衛有期也有些怔然,內心深處升起一絲不捨來,但外敵來犯,男兒當保家衛國。
胤禛抿了抿唇,長嘆一聲又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裡。
無怪乎有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光是想想,心裡就生出萬分情絲,緊緊的纏繞著他。
家國面前容不得兒女情長,他懂這個道理,她也懂。
兩人無話,靜靜的抱在一起。
抱著抱著,衛有期又睡了過去,胤禛將她往懷裡一攬,也跟著睡著了。
陳氏來了以後,海棠就笑吟吟的解釋,說是兩位主子在一道,有些不方便接待,陳氏有些一言難盡,糾結的勸道:“小年輕貪歡是有的,千萬保重身體為要。”
海棠也跟著羞紅了臉,抿唇羞澀道:“一大早天還沒亮就出去了,這才湊到一起,庶妃想哪裡去了。”
陳氏有些狐疑,順著她的話回:“我知道了,你該勸還是得勸。”
海棠笑吟吟的送她出去,心裡明白,倆主子貪慾的形象,是在陳庶妃那消不掉了。
今天約莫是個好日子,隔壁董鄂氏也挺著大肚子過來了,海棠不好再說什麼,就回:“在前頭書房呢。”
董鄂氏笑眯眯的打趣:“可算是開竅了,我懂我懂。”
海棠一言難盡的嚥了咽口水,三福晉您懂了什麼,她有些害怕。
等她起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