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在上頭,更是又軟又綿,一下子能甜到人心裡去。
胤禛聽她這麼說著,面上不動聲色,卻悄悄的紅了耳根。
快到而立之年的男人,斯文白淨,一舉一動都透著風度,雙眸中蘊含著世事滄桑,就連眼角的幾條細紋,也平添幾分故事感,更加的吸引人。
室內點燃了十多根紅燭,照的通亮。
衛有期眼波流轉,盈盈目光籠罩著他,像是暗夜引人的妖,不動聲色就能引來瘋狂的旅人。
胤禛如被蠱惑,輕輕的抿著薄唇,靠近那香甜可口的唇,迫不及待的含上去,那滿足的感覺,似乎能感染靈魂,讓他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去探索更多美味。
黯然銷魂。
沉迷間,就見自己的外衫被一雙輕柔的小手剝下,胤禛順從的擺好姿勢,方便衣衫的剝落,卻不想對方一個用力,將他壓在身下,胤禛略有些震驚,睜著溼漉漉的雙眸望著她。
因著心含渴望,雙眸總是容易帶著水意。
兩抹淡粉的紅櫻被含入,輕咬慢捻,漸漸的思緒也就無法集中。
抬眸望著纏枝杜若的帳頂,連綿不絕的花紋在眼前輕晃,怎麼也無法聚焦。
窗外有風吹過,樹枝纏繞在一起,弄出悉悉索索的聲響來。
薄紗床帳上印出清晰的倒影,如瀑的長髮微微顫動,顯然並不平靜。
夜色漸甚,春意漸濃。
第二日。
衛有期醒的挺早,外頭還有些昏暗,她就睡不著,披著寢衣起身,聽著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好似一天的好心情也被喚醒。
飽食一餐,她的心情非常美妙。
揚聲道:“進來吧。”
海棠帶著小丫鬟,手中端著銅盆、巾帕、牙刷等洗漱用品,依次候在邊上,等著衛有期方便取用。
溫熱的帕子蓋在臉上,衛有期輕柔的按摩著,總算是清醒不少。
正在漱口,注意到小丫鬟的動作跟她特別切合,笑道:“這丫頭不錯,好生□□了,等到長大就能用了。”
海棠含笑點頭,慢慢的主子身邊伺候的人越來越少,是該早早的培養起來,用不用兩說,但人得有。
小丫鬟一直端著,知道伺候完,才喜悅的跪地,磕著頭,連聲道:“謝福晉!”
脆生生的聲音好聽極了,屬於少女的清雅,偏又多了幾分活潑,衛有期摸了摸她光潔的小臉蛋,笑道:“竟是這般的可人疼,好生的教導,是個有造化的。”
餘下的幾個小丫頭,頓時射來羨慕的目光,能得到福晉的誇讚,又囑咐好生教導,這以後的日子定是錯不了。
說是魚躍龍門也不為過,雖然她們能過五關斬六將,混到福晉跟前來,可想要再進一步,那是難上加難,許多小姐姐伺候到二十多,都放出府成婚了,還是在這個位置上原地踏步,再也沒有別的發展。
這是機遇,也是掣肘。
小丫頭剛一回去,就被眾人圍了起來,有一個臉上帶著雀斑的小女孩,捏著她一點袖子,好奇的撒嬌:“姐姐,你就告訴我嘛,到底是怎麼得福晉青眼的?”
小丫頭叫玉釵,今年才十二,圓圓的小臉蛋上有甜甜的酒窩,聞言就笑開了:“我若是知道,早就得福晉青眼,還等到現在不成,要我說,定是因著我辦事認真,總不能是因著我長得好?”
帶雀斑的小丫頭捂嘴笑了,玉釵長相算是好看的,可比起其他人來,並沒有什麼優勢。
福晉喜歡美麗的事務,跟前伺候的小丫頭最少也要眉清目秀,小美人比比皆是,玉釵這麼一說,她頓時有些不高興,太過敷衍了。
誰上差的時候敢有絲毫不認真,又有誰長得比誰差。
心中滿是吐槽,可面對明顯起飛的玉釵,小丫頭仍然笑的甜甜的:“我叫金釧,你且記好了啊,明天再來找你玩。”
玉釵點了點頭,笑眯眯的回:“行,下值之後,你儘管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姑姑過來,請玉釵收拾行李,搬到一等侍女的住處,接受相同的教導。
這樣的日子有些苦,跟二等比起來,一等需要掌握的技能更多,需要遵守的規矩也更多,因著有更多見人的機會,許多相處禮儀也得學起來。
人情世故也得認真的學,玉釵很辛苦,可她很認真。
作為她這樣的身世,除了好好的辦差,得主子歡心之外,並無第二條路可走。
說了那麼一句話,給玉釵的生活帶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