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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個海得賽的現在,被帶到這兒來、被揭穿的這些人,並不是全部。”

你努力的成果,千瘡百孔。

付友光的臉色難看得能拎出水來,頓時讓西格猶如在三伏天裡喝了一碗冰冷飲品般愉悅。他輕笑著打了個響指,幾個城管隊員拉著上衣有明顯撕破痕跡、受過驚嚇臉色蒼白的瑪麗和剛被南希踢斷了肋骨的賽門上前。

“你認識他吧,薇薇安。”西格指著賽門說。

薇薇安臉色有些難堪:“是的,伯爵,我的前夫……一個人渣。”

本就驚慌失措的瑪麗聽到薇薇安女士咬牙切齒的指證賽門為人渣,頓時傻在原地。

“很好。那麼,是誰給了這個人渣出入管理層居住區、住宿其中、在熟食店分店和食堂下屬酒館白吃白拿的權力的?”西格冷笑,冷冽的目光掃向一眾市政廳官員。

場面靜得可怕,只聽得見西格冷冰冰的聲音:“我不相信被薇薇安女士厭惡的男人能夠藉著她的名頭招搖撞騙……是誰給了他膽子和底氣的呢?在我心情惡化之前請主動招認,先生們,女士們。我想,誰也不願意看到這麼小的事兒拖延到被交到妮娜手裡那一天。”

殺神名聲風靡海得賽的妮娜女士十分配合地跨前一步,佩刀的刀鞘敲在她的馬褲上玎璫作響,陰森森地笑著說道:“我會期待的,伯爵。”

“我、我,請原諒,我……”黛西身後,民政司副司長、黛西的哥哥亨利面無人色地站了出來,強撐著沒有跌倒,“……他自稱薇薇安的丈夫、希斯娜的父親,我……想要賣薇薇安女士一個人情,就……給他安排了一份衛生部的工作……請相信,他只是普通清潔工編制,我也沒有許可權安排他成為管理層啊!”

年輕的凱文在劇變之下早就心驚膽戰了,這會兒也再也撐不住,帶著哭腔站出來說道:“我見過這個賽門兩次……他自稱與亨利先生頗有交情……還是……薇薇安女士的丈夫……他時常在熟食店佔些便宜,我就……”

“胡鬧!”付友光坐不住了,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們,“人情?交情?!你們手中的許可權是讓你們為自己搏面子賣好攀交情的嗎!”

西格不悅地一瞪,咆哮了一聲發洩了少許怒火的付友光吶吶地縮了回去。

“也就是說這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呵呵。讓這種人混得如魚得水……亨利,凱文,你們認為這只是道歉就能繞過去的事兒嗎?”西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莉莉絲,記他們兩個各一次過。亞當,你的人把他押去礦山,終身苦役。”

城管隊第五分隊隊長亞當愉快地受命,癱軟在地的賽門當即大叫出來:“不、不,尊貴的大人,我不是騙子,我是薇薇安的丈夫、我是希斯娜的父親,這是真的!”

西格漠然地看了一眼亞當,亞當趕緊一腳踢到賽門的肚子上,總算清靜了。

城管隊員拖走了賽門,被留下來的瑪麗兩眼含淚,屈辱、羞恥和憤怒讓這位年輕的姑娘站立不穩,眼看就要摔倒。

西格完全沒有同情她的意思,看了她一眼後扭頭對南希說道:“這個女人想讓自己的弟弟成為熟食店的正式員工,不鼓勵自己的弟弟努力工作,想的卻是怎麼託人情走後門……把她降為臨時工,三年內不準轉正。”

想吃人情飯的,只要動了這個念頭就必須打壓。起步階段的海得賽容不下任何投機取巧,哪怕對方是受害者也一樣。

瑪麗跌坐在地,失神地看著一句話斷送了她幾個月努力的弗蘭迪伯爵,對方的視線裡完全沒有她,讓她根本說不出任何求情的話。

付友光憐憫地看著失魂落魄被南希扶走的年輕姑娘,只能是一聲嘆息。

西格對賽門和瑪麗的處置不可謂不嚴厲,那百多名裙帶總算了解到自己的處境,一時間廣場中低迷的氣壓蓋過了十一月夜晚的冷風;西格也沒讓他們失望,玩味地摸了下下巴後,對磨刀赫赫的妮娜說道:“司法部現在的人手足夠嗎?”

被點名的妮娜眉飛色舞:“當然,伯爵,新兵營計程車兵隨時可以出外勤。”

西格大度地大手一揮:“統一拘留二十四小時,分開關押不許探視。盤查清楚來歷、直系親屬、竊居何職、是否有利用職務之便作奸犯科。”

“是,伯爵!”

站在市政廳大門方向的一眾官員、管理層臉都綠了,確是誰都不敢出聲質疑。本地大家貴族被付友光清掃一空、又被妮娜砍了個遍,現有的“高層”都是城堡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現在攤子鋪開了,可是誰都還沒混到能夠一手遮天的地步,想要倚老賣老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