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引蝶。二是滾出去,等著明天你我的床|照撒滿海得賽。”
——【西格·弗蘭迪使用了破釜沉舟。
付友光認真思索了一會兒,誠懇地:“咱能選第三嗎?”
西格頓了一頓:“我讓你感覺噁心?”
“沒有。”付友光連忙搖頭。
西格驟然變臉,撲向付友光:“那你特麼矯情什麼?”
“哥寧死不屈~~~~!!”付友光垂死掙扎。
“閉嘴!我特麼素了兩年了,誰害的?!”西格吼。
光大人的房間裡忽然噼裡啪啦一陣亂響,漸漸地又安靜下來。
“……你、你還玩真的啊?”
“嗯……這啥玩意?”
“呃……等等……唔……”
“西格?西格?”
付友光的語氣從妥協到疑惑到擔心。
“……別動……哈啊……”西格的聲音微弱地響起,有些吃力地低低喘息著。
“……不行咱暫停……別勉強啊……你要不要緊?嗯……”付友光的聲音裡也帶上了奇怪的喘息。
“叫你別動……嗚……”騎在付友光腰上的西格緊緊摟住光哥的脖頸,身體難以抑制地微微發抖。
“我不動我不動……”滿頭大汗的付友光咬牙憋著,手不自覺地順著西格光滑的脊樑往下撫摸,盡力安撫著很明顯不好受的他。
“呵呵……你也……素了這麼久……嘴上不要,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嘛……”渾身都在哆嗦的西格吃力地調侃著付友光。
“……彆強撐了喂,你眼睛都紅成兔子了快……”付友光咬牙,脖子都繃緊了。
“……只是有點……不適應罷了。”死鴨子嘴硬的伯爵大人,沒意識到自己眼角有水滴滑出來了。
*苦短……
“嗯……你真的沒事?”習慣性早起的付友光,疑惑地打量爬起來自己穿衣洗漱的伯爵大人。
“我能有什麼事?”面無表情的西格給自己繫著領結。
“呃……”付友光糾結,他總不能說昨天晚上你不還哭得七葷八素的……大早上的,這就掐起來可不好。再怎麼說,剛那啥接觸過呢。
“今天穿這個。”收拾打扮得整整齊齊的西格,丟了一套頗為正式的常服到光哥這邊。理由不解釋。
“呃……”果上身的付友光拎起那套衣服看了看,再看看西格身上那套,一臉蛋疼。
類似於西服的長西裝外套,同色系的襯衣馬甲、長褲,配套的腰帶、領結、胸針、皮靴,乃至於腰帶上掛的配飾、馬甲上帶別針和銀鏈的懷錶。結合了本土風俗和某個世界某種特殊場合禮服的特色,不過分隆重也不過分繁複……但是吧……怎麼就老彆扭了呢?
兩套頗為正式的常服從細節上就可看出,這絕不是一天之內就能準備齊全的玩意兒。顯然,拿出這兩套衣服的伯爵大人……預謀已久。
付友光蛋疼地看看自己手上這套白色的,再看看西格已經穿戴整齊的那套黑色的,糾結地說:“這個……真要我穿啊?”
西格揚眉:“不想穿?”
“白色,不耐髒……”付友光解釋。
西格微笑:“真不穿?”
“穿!”付友光英勇就義。
光大人的房門開啟,不知何時等待在走廊上的丹尼爾抬頭看見伯爵走出來,剛往前邁了一步,忽然跟見了鬼似的向後一小跳,下意識地擺出了防禦姿態。
走出來的伯爵……啊不,付友光,一身齊整的、講究的白色常服,雙排扣的長西裝,繡著同色暗紋的馬甲,筆挺的長褲,鋥亮的皮靴。沒怎麼保養的微卷金色長髮難得地細心梳理過,劉海向後梳,髮尾隨行地垂在肩頭。很少做這種正式打扮的光哥臉上明顯很不習慣,出來就衝丹尼爾笑了笑,“早啊,老兄,猜猜我是誰?”
丹尼爾暫時進入了放空狀態,而此時西格也走了出來,嫌棄地橫了付友光一眼,“多大年紀的人了?還玩這個?”
一身黑的伯爵大人,劉海同樣是向後梳得整整齊齊。雖然板著臉但看去心情不錯,還衝丹尼爾點了點頭算是問候。
兩人並肩往樓下走,付友光還衝西格調侃著:“你說咱倆要是都板著一張死人臉下去,謝米爾她們分不分得清楚咱們誰是誰?”
西格涼涼地看著他:“哦?死人臉?你平素是這麼看我的嗎?”
“你不喜歡的話……那棺材臉?”
“……你告訴我這兩者之間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