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勢力稍大的幾個家族接過了為先鋒軍殿後的任務;拖拖拉拉地一早上走了不到二十公里,遠遠能夠看到被選定的新營區後,這些傢伙更是散漫,有些出來鍍金的大家少爺更是把女人從馬車上拉下來,跟散步似的在大軍旁邊閒逛,對大片閒置的田地指指點點。
幾個出身盧卡斯城的少爺仔就彙集在一塊,郊遊似的步調一點兒都看不出出征的緊迫;他們身上的打扮無一不是十分講究的常服,帶出來的女人更是長裙拖地,怎麼看都不像是出來打仗。
“海得賽凋零了,看看這些荒蕪的田地吧,夥計們。我真懷疑那些海得賽富庶的流言是哪兒來的?該不會是弗蘭迪家的嫩少爺為了面子強撐的吧?”一名大少爺擠眉弄眼,對他的同伴們大聲說笑著,不時得意地看看自己的女人、比較別人的女人,一副“我是人生贏家”的自持態度。
“我倒是聽過一些小道訊息,據說弗蘭迪家為了培養那位半神,使用了一些不得了的方法……”另一名少爺拉著音調,話說了一半又停住,作怪地壓低了聲音,衝著女人們說道,“嗨,你們知道……邪教徒的邪惡血祭儀式嗎?”
女人們十分識趣地低聲驚呼,她們能被帶出來出征,要麼是受寵愛的侍妾、要麼是很能討好情人,總不會是一般不知世事的小女孩。
這些各家少爺們的調笑聲引得行軍的私兵們不住側目,滿懷羨慕地看向那些千嬌百媚的女人們。能夠帶著女人出征的也只有他們那些大家少爺了,普通的私兵可不敢想這個。
總之,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