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可也別指望誰能把你救出來。”
付友光閉上嘴,騎龍飛到敵人領地裡復仇這事兒他想想都覺得愉悅,但如果那樣乾的話就差不多等於主動向奇摩爾曼全面宣戰,到時候反撲海得賽的就不僅僅只是敵對領主麾下的軍隊了……
迷瞪著死魚眼看看前面的施法者和黑龍,再回頭看看默不作聲走在最後面、全身都籠罩在黑色斗篷裡的大魔法師,付友光只覺得襠部隱隱作痛……說是帶上誰都不放心,結果索性都帶上了,這叫什麼事呢。
“勉強你跟來真是挺不好意思的,安格斯先生,說到底你是客人……”付友光羞臊。
斗篷下的大魔法師語氣倒是十分平和,聽不出有什麼不悅:“我在海得賽受到了貴方無微不至的招待,本就應該應予回報;您不必覺得尷尬,閣下。”
“遠來是客,咱們當然要好好招待……這次事兒完了你就要走了是嗎?以後有空常來海得賽玩兒哈!”付友光感動,這哥們說話多中聽,對比安德魯那老不修,戴維斯那死敖嬌,這才叫施法者風度好嗎!
“……”斗篷下安格斯眼角忍不住又開始抽,這位半神……該說沒架子、親民好呢,還是說思維方式異於常人好呢,“我離開西大陸日久,有些想念當初的同伴了。若能有機會,自然會再來。”
付友光與戴維斯皆作普通冒險者的打扮,厚底的高筒靴,棉麻混合妖獸皮毛紡織的輕便服,腰帶上掛著水囊,身後揹著包裹,衣服外面罩一層防曬的半身斗篷。光哥自己也就還好,戴維斯那老頭換下那套刷時髦值的施法者長袍,身板還真撐得起輕便服,挽起的袖口下那小臂還是挺粗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