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的笑意僵了僵,瞧著太后看她的目光,才馬上回道:“是,方才孫媳在皇后宮裡,也見著了鎮國公府二姑娘。”
太后點了點頭,看了她一眼,才又開口道:“你不說哀家也知道你心裡難受。可你如今有孕,自是不好伺候煜兒的,再說王府裡只你一個,連個側妃侍妾都沒,傳出去也不大好聽。哀家的意思,你可明白?”
徐昭垂下了眼簾,恭敬地道:“孫媳明白,太后全都是為了孫媳和王爺好。”
徐昭說完這話,才又開口道:“孫媳還有一事,要回稟太后。”
“說吧。”
“府裡有個叫竹墨的丫鬟,伺候了王爺多年,前些日子王爺也賞了她一根簪子,孫媳想著那竹墨也是個本分老實的,就給她開了臉,叫她去伺候王爺了。”
“只是,王爺聽說此事,似乎有些責怪孫媳,昨個兒一天都沒和孫媳說話。”
聽著徐昭的話,太后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呀這哪裡是回稟哀家,分明是心裡拿不定主意,怕煜兒怪罪了你,才將這事兒說給哀家聽。”
被太后看穿了,徐昭臉上便露出幾分尷尬來。
太后拿起手中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才開口道:“他的性子哀家最是瞭解,他倒不會怪你,不過是一時抹不開臉面,不好意思罷了。”
“那竹墨哀家也是知道的,伺候煜兒也有好些年了,給她這個體面也不為過。”
徐昭聽了,才輕輕送了一口氣,小聲道:“太后這樣說,孫媳就安心了。”
又說了幾句話,太后就有些乏了。
徐昭見此,便起身告辭,退了出來。
徐昭告辭後,太后跟前的嬤嬤才開口道:“王妃到底還是年紀小,不經事兒。”
太后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她是小,不過哀家倒情願她小些,便沒有心機,什麼話都肯和哀家說。”
“這話若是換了薛氏,怕是一個字都不會說。”
太后輕輕嘆了一口氣,才又開口道:“煜兒那樣的性子,哀家就已經琢磨不透了,若徐氏也和煜兒一樣的性子,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嬤嬤伺候了太后多年,哪裡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只是,瞧著這樣,王爺也不是個長情的,日後徐氏得不得寵還另說。
好在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無論徐氏得不得恩寵,最能庇佑她的就是太后娘娘。
所以,肅王的心思,太后即便不知道,也能從徐氏嘴裡打問出來。
那嬤嬤看了坐在軟榻上的太后一眼,心裡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