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來意。
“大房那個怎麼樣?”夏氏趕緊問道,心裡極其希望大房那個這次能落榜的,這樣就更能顯得她兒子優秀來了。
“考的算不上好,內圈的第二十名,算是內圈的最後一名。”李忠回道。
夏氏立刻興致缺缺,“過了啊,還以為是沒過呢。不過還行吧,反正之前覺得他肯定能拿案首的那些人肯定自打嘴巴了,他們又有了新的談資,得談論一段時間了。”
“夫人,奴才來不是為了說七少爺的事,是三老爺家的。”
“老三家,他又不在家,就何氏那個軟綿性子,能有什麼事兒?”夏氏不置可否。
“這次縣試的案首是二爺顧啟鋒。”李忠慢慢說道。
“你說什麼?”夏氏直接就炸了,“他什麼時候去參加縣試的,我怎麼不知道。”
“咱們府上都不知道,奴才本來是好奇七爺的水平,才派了人去,沒想到就發現了這麼一個事兒。”李忠低聲說道。
夏氏簡直要氣炸了,這老三家的不吭不言的,沒想到肚子裡道道兒這麼些啊,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要來想壓她兒子一頭,夏氏咬的牙癢癢。
陸府
陸平坐在座位上,語氣平靜的說道:“這是你做的事兒?從小你是這樣學的。”他現在已經極力在控制了,要是擱以前,他早就不管不顧上手了,這幾日的事讓他反思了很多。現在,要是顧啟裴在他這裡,恐怕都不能活著出去。
陸瑤不說話,半坐在床榻上,倚著靠榻,冷冷的說道:“反正爹爹沒教給我這些,以前就只有孃親跟我在一起。您要是敢動裴哥,我就給他償命。”
陸平沒再說下去,在江南這幾年他習慣了發號施令,一聲令下,就有人按照他的命令出動,只是還是拿這個女兒沒辦法。
“陸瑤,你有什麼可以自怨自艾的呢?”木氏突然說道,“每次當你犯了錯誤,就會像現在這樣,埋怨,冷言冷語。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沒有改變。”木錦說的隨意,語帶諷刺。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講話,你只是我爹爹的妾,在家中充主人就罷了,現在還到我面前充大嗎?”在這個家中,陸瑤最是不喜木氏,聽到她這樣講,自是立刻炸了。不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木氏說這樣的話,以前,不論她怎樣挑釁,木氏總能笑眯眯的,天知道,她最是不喜歡木氏這樣的人,假惺惺的。
“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喊大叫,替你娘抱不平?還是替自己的錯誤找藉口?從始至終,你和你娘才是後來的人。”木氏慢慢的說道,她從來不曾說過這些事情。
陸平拉著木氏的手臂,低聲說道:“木錦,夠了。”何必扒開自己的傷口,鮮血淋漓的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
木氏卻沒有停下來,繼續說道:“每次你犯了錯誤,就說是靜之沒有教育好你。是因為靜之沒有教育好你,你才變成這樣的嗎?你自己不清楚嗎,從小你哪一次是因為聽了他的話被罵被罰的吧?不管是在京中還是在江南。是他不想教育你,還是你根本就不聽。你以為如果你爹爹不是陸平,顧家五房,庶出的五房夫人能甘心他兒子把你一個失貞的女子抬回家。”木氏話說的很重。
“好了,木錦,”陸平直接伸手把錦絆拉過來抱住,“不要再說了。”
“啊……你們都出去,都出去,我不要看到你們。”陸瑤情緒很是激動,她沒錯,她怎麼會錯呢。
陸平半抱著木錦出門,在門口看到陸瑤的孃親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帶著木錦走除了院子。本來還有些發抖的陸夫人,手攥的緊了些。
回道自己的院子,木氏的情緒漸漸沉靜了下來,主動開口:“是我激動了,我認錯。”
陸平搖搖頭,“很久沒有看過你這樣激動了。”
“我只是覺得可惜,她畢竟還小,根本什麼都不懂,”木錦說道,要不是陸瑤張口閉口是因為靜之才變成這樣的,她根本就不會摻和進去。
陸平扯了扯嘴角,他本來是有些想法的,讓顧啟裴回家,把女兒送到其他地方。就是陸瑤恨他這個做父親的,他也不能讓她以後悔恨終身,可是,現實斷了他全部的計劃。
“師哥的信已經到了,退親的事情,他會盡快辦。無事的,既然師哥已經說話,咱們就不管了。至於陸瑤,這事兒我應了。”
“靜之,”木錦遲疑,他們都知道,顧啟裴不算是良人,顧府五房夫人也不是什麼軟柿子,……
“你不要管了,這事兒就定了。”陸平低低的說道,又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