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他的臉,說不上有多驚豔,最特別的應該是他臉上兩個酒窩。
男人有酒窩,笑起來總給人很可愛的感覺。
眼前的男人子正是如此。
那人似乎也愣了下,沈月蘿今日穿的比較厚,只露了巴掌大的小臉。
額上沒有劉海,全部梳了上去,將一張俏皮靈動的小臉完全展現了出來。
“在下白子鈺,剛才是在下冒失,還請姑娘莫怪,”白子鈺拱手很誠懇的表達自己的歉意。
可站在他身後的小童,卻是滿臉的不快,“公子爺,哪裡是你冒失,分明是她不看道,差點把您撞到外面摔一身泥!”
“成子,不可亂說,”白子鈺回頭訓他。
沈月蘿懶得理會這二人,不就是撞了下嗎?又不是撞壞腿了。
正要走呢,冬梅也不幹了,一手掐腰,一手指著白子鈺,“喂喂,你這人是怎麼管教下有人,竟然當著主子的面胡攪蠻纏,身為男人,難道不該先讓道嗎?竟好意思直接撞過來,我還要懷疑你存心不良呢!”
面對冬梅的怒吼,白子鈺倒還真有了一點惱意,“這位姑娘說話是否太刻薄了,大家都是不小心,我家小僕言語衝撞,我已經訓過他,姑娘何必說話那麼難聽呢?”
這回輪到沈月蘿不幹了,“刻薄?這就叫刻薄了?那是你還沒聽到更難聽的,一個小廝而已,你如果管不好,就不要帶他出來,像個瘋狗一樣亂吼,很吵人的,知道嗎?”
“你!”白子鈺震驚了,看著挺漂亮的女子,怎麼說出口中的話,這樣難聽。
“我怎麼樣?看你長的人模人樣,沒想到,也是個草包,”沈月蘿不耐煩的一把將他推開。
她現在脾氣急躁,忍不下怒火。
就如龍璟說的,很燥,心火重,偶爾得發洩。
她覺得只是那麼一推,卻在走了兩步之後,聽見很大的響聲。
回頭一瞧,那個男人竟被她推倒,腦袋撞在櫃檯的尖角。
真是有夠倒黴的,那麼多的巧合,都被他一個人趕上了。
“主子,你說這人是不是紙糊的,”冬梅小聲在她耳邊說。
沈月蘿表情古怪的點頭,“估計是的,就這麼推一下,就撞到頭了,該不會是碰瓷的吧?”
她能想到的,只有這一種可能。
“碰瓷?什麼是碰瓷?”冬梅還沒問完。
那個叫成子的小廝就已撲到主子身邊,“少爺!少爺!你怎麼樣了,哎呀,流這麼多血,少爺,你還好嗎?堅持住啊,小的這就去給您請大夫。”
白子鈺感覺頭上溼糊糊,用手一摸,竟然是血,不過血好像不多,“我沒事,就磕破皮,別大驚小怪的。”
沈月蘿鬆了口氣,“原來不是碰瓷的,這就好。”
白子鈺從地上爬起來,還特意看了下沈月蘿的手,感嘆道:“姑娘,你這手真厲害,要是再重點,我這頭恐怕就得穿個洞了。”
“錯了,不是我手勁大,是你弱不禁風,否則像我們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把你傷成這樣,說真的,你身體太差勁了。”
聽到沈月蘿語氣中滿是諷刺,白子鈺反倒笑了,“其實也不能怪你,當然更不能怪我,得怪它。”
白子鈺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枚算盤珠子,“要不是我踩著它,哪那麼容易摔倒。”
他也是剛剛想到的,剛才腦袋有點懵。
沈月蘿忽然笑了,“你這人真逗。”
“我叫白子鈺,不知姑娘芳名,”白子鈺連頭上的傷都顧不得擦,合問上了。
成子納悶死了,難道公子撞壞頭了?
往日多少漂亮姑娘對他擠眉弄眼,他最多也就是客套的笑笑,根本不去搭理人家。
怎麼今日,如此主動了?
冬梅傻呼呼的,還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這是我家主子,但是名字不能告訴你,女人家的名字,怎麼能隨隨便便告訴一個外人。”
白子鈺揚起嘴角笑了,那兩個酒窩,越級可愛,“那是那是,是在下失禮了。”
也許是他的兩個酒窩太招眼,沈月蘿已經忘了之前的矛盾,很瀟灑的擺了擺手,“別這麼酸腐,一件小事而已,行了,我們要走了。”
雖然小鮮肉,看著不錯,但是醋罈就在對面坐著,她可不敢再跟這酒窩耗下去,萬一叫醋罈子看見了,晚上還能睡覺嗎?
可事與願違,也不知白子鈺是怎麼想的,還是腦袋開花,讓他上癮了,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