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擔心的可不止這些,“那要是萬一把他們逼急了,強迫村裡的女人,又該如何是好?”
秦玉風想了想,從袖裡掏出一個瓶子,“這是一瓶迷藥,如果他們不聽話,迷暈他們即可!”
秦玉風的這個主意,聽著好像沒什麼,可實際上,把刀疤王一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每當他想侵犯二妮時,也不知她是怎麼變出的花樣,毫不無防備之下,自己就被她放倒了。
醒過來之後,肯定是被她綁著四肢不能動彈。
再接下來,便是永無止禁的鞭打折磨。
到了最後,刀疤王都有心理陰影了。
只要看見二妮手裡拿個小瓶子,心肝都跟著顫抖。
秦玉風追上馬車時,龍璟的車隊已到了下一個城鎮。
這個鎮子名叫沅城,是個不錯的地方。
民風是否純樸不清楚,但街市還挺繁華的。
入了夜,街上還有不少人走動,幾家客棧也都掛著鮮亮的招牌。
應時元跟阿吉帶著隊伍,住在鎮子外。
他們得露營,否則這麼多人進鎮子,也沒哪個客棧能住得下他們。
馬車到了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門前,匾額不錯,臺階也挺高,一看就是有點底子的客棧。
坐在門口看店的小二,懶洋洋的坐在那嗑瓜子,瞧見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停在他面前,他扔掉瓜子殼,不耐煩的擺手,“走吧,趕緊走,我們這兒沒廂房了,從這兒往前一里之外有個破廟,夠你們將就一晚上!”
龍璟顧著沈月蘿的身子,見天色不早了,此地好像只有悅來客棧最大,他怎麼可能再往前尋找。
孫下沉著臉,跳下馬車,疾步上前,一把將那小二拎起來,兇狠的道:“給你一柱香的時間,把樓上所有的房間清理出來,今兒我家爺包下這裡,閒雜人等,一律離開!”
那小二嚇壞了,趕忙求饒,“客官息怒,我們這兒是真的滿了,再說了,客人都住下了,我們哪能把客人往外面趕,您多包含!”
他說的也是實話,人家都已經脫衣上床上了,總不能再去把人家抓起來趕走吧?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家主子要休息,你補他們錢,讓他們離開,否則我定衝上去,將他們一個一個扔下去,”孫下急著吼道。
他太知道主子寵妻心切,要是自己再搞不定這該死的小二,只怕主子臉色就得變了。
這時,馬車裡傳出一道清潤的男子聲音。
“補他們的錢,爺出了,每人多一倍的房錢,讓他們離開,再挑一間最好的,被褥全部換新的,沒有商量餘地!”
龍璟雖然聲音淡淡的,可只要熟悉他的人,都能聽出他心裡的怒意。
孫下用力戳了下小二的腦袋,“聽見了嗎?我們爺已經很不高興了,你最好乖乖聽話,你去轟人之前,在大廳裡擺幾桌飯菜,我家主子要用膳。”
小二也是個見慣了場面的,從龍璟的聲音裡,他就聽出了不對勁,這會哪還敢拿喬,急忙點頭哈腰,將人請進去。
客棧掌櫃本來都已經睡下了。店裡入了夜,沒什麼事,他都會早早的睡下,反正有事的話,小二會叫他。
剛才聽見外面的喧鬧聲,他感覺不對,只好穿衣爬起來。
沈月蘿是被龍璟抱下馬車的。
這一路上顛簸的很,她中午已經睡過一覺,但還是抵不住睏意,又在馬車上睡著了。
龍璟就這麼一路上抱著她,儘量讓她的身子平穩,不讓她顛著。
時不時的,他會將手放在懷中人兒的肚子上。
那樣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暖與柔軟。
一想到這個肚子裡即將孕育小生命,是屬於他的孩子。
龍璟便覺得內心有股子激動的暖意,從心臟一直蔓延到全身,整個人都被填滿了。
他並不知道什麼是父愛,也不懂得如何照看一個孩子。
可是他願意去學,只為他跟月蘿的孩子。
老掌櫃眯著眼,悄悄的將小二拉到一邊,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咱們今兒撞到鐵板了,這位爺可兇著呢,我一說沒廂房,他差點沒把我殺了,哦,他們還說了,讓咱們把樓上的客人全部趕走,如果他們不願意,就賠給他們雙倍的房錢,這錢也是他們出,真是霸道的有錢人!”
老掌櫃朝進了門的幾人看了看,當看見走在最前的兩男一女時,他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