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蘿笑著拿起桌上被他丟下的胸衣,“李風說的對,這就是個能賺錢的物件,推銷做的好,絕對能到火爆,秦老闆,我現在可是將底牌都擺出來了,你想跟我合作嗎?”
遇上秦玉風,除了讓他幫著擬定協議之外,其他的事,本不在她的**慮範圍之內。
但既然遇上了,她相信,這就是緣份。
要想大批次的生產,?*父鋈耍�隙ú恍小?br>
她昨晚告訴曲氏,是想著讓她帶動村裡會做繡活的婦人,在胸衣上繡些圖樣。
但李風這邊的活,再找幾個人,恐怕也是不夠的。
再說了,她跟李風,一沒場地,二沒人手,三沒材料,四沒本錢,想做大,至少得再過幾個月。
然而商機這個東西,一旦錯過了最佳時間,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就比如,她如果現在推出胸衣,要麼做到物以稀為貴,要麼做到批次,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得到。
前者,不符合她目前的情況。
她需要錢,需要錢去盤店鋪,奠定自己的基礎。
小批次的做,又耗時間,又費人工。
有那麼一句話,時間不等人,再等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在領著秦玉風來的路上,她便將這其中的利害想了一遍,最終還是決定拉秦玉風入夥。
秦玉風看著門外的人來人往,被嚇跑的神志,漸漸回攏,沈月蘿說的話,他也全聽見了,在腦子裡迅速過了一遍,他才轉身正視沈月蘿,“你弄的這個東西,我不瞭解,單從經商的角度來講,這個東西太超前了,只怕顧客接受不了。”
不愧是秦玉風,一句話就說到點子上了。
一個嶄新前衛的用品出現,從難以接受,到被迫接受,再到全面接受,瘋狂喜愛。這得需要過程,而這個過程的長短,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談話到了這一步,沈月蘿也不想隱瞞他,昨天她就已想到最佳的一處地點,“我想**開始!”
她說這話時,眼睛裡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認真的不能再認真。
李風瞪大眼睛,滾到嘴邊的驚呼,又被他吞了回去。
沈月蘿的主意,聽著匪夷所思,可是換個角度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試驗地。
“想法是不錯,但你想過沒有,假如你的胸……你的東西,在**打下一片天地,那麼,不可避免的,這東西就會跟**到一起,到那時,除了**女子,誰還敢買它,”秦玉風比李風楊的遠。
沈月蘿越來越喜歡跟他合作了,希望他從裡到外都是個正人君子。
她笑看著秦玉風,“做買,三思而後行,雖然很有必要,但想的太多,反而是李束縛,我相信,只要開啟了門路,真到了那一步,自然有他的解決辦法。”
沈月蘿這番話說的頗有幾分豪氣,令秦玉風對她有了幾分刮目相看,“我就是給你提個醒,這筆買不是不可以做,但是風險很大。”
“風險大怎麼了,你不會連這點膽氣都沒有吧,”她走過去,重重的一掌拍在秦玉風肩膀上,“咱們合作,但得擬定個協議,我說你來寫,寫完了,你若覺得哪裡不妥,再修改,哦,還有李風,我跟他也得單獨擬定個協議,這年頭有協議好辦事,李風,快去找紙筆來。”
秦玉風是個文人,哪有武功底子,被她重重的一拍,摔倒不至於,就是禁不住皺了下眉。
李風乖乖的拿了紙筆,秦玉風就站在櫃檯前,執筆寫字。
沈月蘿把自個兒想到的所有重要的細節,都說了出來。
包括跟他的分成,誰管理,誰經營,重要決策要聽誰的。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保密,絕不能洩露。
目前來講,只有她跟秦玉風是掌舵人,其他人可以提意見,但最終的決定,還是得他們二人拿。
秦玉風寫的很順暢,在沈月蘿清晰的條理分析中,原本平靜的眼神,漸漸多了幾分異樣的顏色。
他經商多年,又怎會不知協議是什麼,遇到重要決策,協議的內容,也會精細很多,但從不像今天寫的這一份。
條理分明,一清二楚。
他先寫了一份,而後又按沈月蘿說的,寫了一份她跟李風的協議。
“好了,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咱們就簽字,”秦玉風壓下心裡的那份激動,將協議拿了起來,吹乾墨跡,遞給沈月蘿,另一份,遞給李風。
這兩天發生的事,對李風來說,還跟做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