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船底,只有一盞小油燈,光線暗的要命,也沒窗戶讓空氣流通。
所以那兩人在快要靠近時,便已知道來者是個女子,誰叫她身上有香味呢!
“好像是個女的,該不會是從這裡逃走的吧?”
“有可能,好香啊,定然是個漂亮的美人,咱哥倆有福了,這樣,咱們分開包抄,將她捉住,帶到上面去,漫漫長夜,有個女人消遣,多**哪!”
“好,小心點,別讓那娘們偷襲我們!”
這兩人真是蠢的夠可以,竟然當著敵人的面商量對策。
他們以為敵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過是碰巧解了繩子逃走了。
兩個大男人還能制不了一個女人嗎?
沈月蘿悄悄握緊木棒,在感覺到其中一人靠近時,起腳隔著木板就踹了過去。
巨大的力道,不光是將木板踹飛,而是連著那人一同踹飛出兩米之外。
與此同時,她猛的轉身,緊握木棒,朝著身後便揮了過去。
用木棒揍人,絕對的過癮。
反正也不會見到血肉橫飛的噁心場面,那就往死裡捶。
先捶兩下頭,再桶肚子,在他彎腰之時,狂揍背部。
身後那個被踹的人,當然也不能放過。
那些被捆綁的小娃,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一個瘋女人揮動著木棒,一頓狂轟濫打。
讓那兩人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眨眼間就捱了幾十棍。
打的身上從上到下,沒一處好地方,就連男人最寶貴的命根子也沒能逃出毒手,接連被捅了好幾下。
關鍵是,這女人手勁也太大了,像個男人似的,根本不像女人。
看著抱頭蹲在地上哀嚎的兩個賊人,沈月蘿停止毆打,杵著木棒,站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氣。
“別……別打了,我們投降……”
“女俠饒命,我們再不敢反抗了還不成嗎?”
沈月蘿拖著木棒,又拖過一張椅子,擺出了審問的架勢,“不打你們可以,但你們得跟我說實話,在今天之前,你們糟蹋過幾個女娃,殺過多少人,又賣過多少人,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否則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她晃了晃手上的木棒,如果這兩人冥頑不靈,她不惜親手打死他們,也算是對那些枉死的人一個交待。
那兩人見沈月蘿不打他們了,膽子又大了,互相看了看,眼珠子轉的飛快。
沈月蘿何等的精明,一見他倆不說話,立馬又火了,突然衝上去,揮著木棒,又是一頓狂揍。
這回不用上腳了,連捶帶踹,密集的功勢,讓那兩人連痛叫的機會都沒有。
打完了一波,沈月蘿大口的喘著氣,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現在搞清狀況了嗎?想在我面前耍心眼,那就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像你們這樣的人渣,能做本小姐的靶子,那是你們的榮幸,現在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快點說,別逼我想出更殘忍的手段。”
那兩人捂著腦袋,顫顫巍巍的跪在沈月蘿面前。
那張臉已經不能看了,已不是腫那麼簡單,根本是慘不忍睹。
其中一個人還被打掉了兩顆牙,一抽氣胸口還疼,肯定是肋骨斷了。
“我們說,求求您別打了,我們全都招,”打死他們也想不到,會碰上這麼一個只知道暴打的女人,她根本不用任何技巧,打的卻是結結實實,真疼啊!
兩人抱著腦袋,顫抖著將他倆加入二爺組織之後幹過的事,一一講來給沈月蘿聽。
在所有的同伴之中,他倆的膽子最小。
強暴女子這種事,他倆流著口水,巴著同伴能分一杯羹,可是沒人理會他倆。
能給他們糟蹋的女子本就不多,因為有很多客人,要求貨物清白。
只有那些賣不掉的,或者長相不咋樣的,才可以隨便玩。
然後以極低的價格賣給在江上長年行船的船伕。
這些人幾乎一年到頭都在船上,一艘大的捕魚船,常常有十幾個單身漢。
他們不在乎女子是否乾淨,只要能給他們消火就夠了。
所以被玩過的女子,大都賣給了她們。
這種沒有風險,也沒有任何油水的任務,就會落在這兩人身上。
至於殺人的事,他們也沒幹過。
可是他們幫著處理過屍體。
那些病死的小娃,或者被玩死的,性子剛強,撞死的女子,要麼扔進江中,要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