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太卑鄙了,我這是被逼無奈,你以為我願意嗎?”齊文煜跟在她身後,豈圖為自己洗白白。
“好了啦,別吵也別鬧,我懷疑這船上還著被拐來的孩子。”
“當然有了,你們來之前,我還聽見小孩的哭聲呢,好像是船底下……應該有入口可以下去的……”
變到正事,齊文煜也正經起來。
陪著沈月蘿在人群中穿梭,期間還順手解決了幾個小嘍囉。
忽然,沈月蘿發現隔壁的船在慢慢遠離,好像是有人開船。
“不好,他們要逃走,”沈月蘿大叫一聲,看距離不遠,往後退了幾步,隨後加速跑著跳了過去。
齊文煜呆呆的站在甲板上,看著沈月蘿像一頭豹似的,就這麼跳了過去。
在他愣神的時候,船離開的距離已經超過可以跳躍的範圍。
齊文煜打了個激靈,轉身朝後面喊,“龍璟,你快過來,沈月蘿跳上船跑了!”
沈月蘿要是聽見他這話,非得氣的扇他一巴掌不可,
什麼叫她上船跑了,她又不是賊。
龍璟提著那黑衣人,以極快的身形,掠到齊文煜身邊,“怎麼回事,她怎麼上船了?”
龍璟語氣中是遮掩不住的焦急,因為在他趕到時,沈月蘿所在的船隻,已經飄出幾百米遠。
加上現在已過了子夜,正是一晚之中最黑暗的時候,只要她坐的船再飄走一段距離,便很難看見。
齊文煜也無辜啊,“是她自己跳上去的,我攔都沒攔住,你這個娘子,做事太沖動,不承後果,萬一出了事,可怎麼得了。”
他也就是隨口抱怨幾句,哪知,換來龍璟陰冷的怒視,“我們應該再來遲一些,或許你現已被人強暴,被一個女子強暴,記憶應該很深刻才對。”
齊文煜瞪大眼,“你……你怎麼知道!”
他暴露了身份之後,被那名婢女看守。
誰讓他長的俊美非凡,惹的那婢女對著他直流口水,撕了衣服,又在他身上亂摸。
要不是後來她被人叫了出去,恐怕齊文煜已經被人強了。
好不容易他才將船艙裡發生的事忘掉,可這兩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提醒他,分明是在嘲弄他,羞辱他。
龍璟留給他一個意有所指的眼神,便將那黑衣人丟給齊文煜,然後去尋找小船。
大船開動起來太慢,要想追上前面的船,非得用小船不可。
孫天等人聽見沈月蘿失蹤的訊息,也是震驚又擔心不已,立刻集合人手。
二十幾人,分批乘坐五六艘小船,朝著大船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齊文煜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再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的黑衣人。
他蹲下身,揭開黑衣人的面紗。
對於這張臉,齊文煜並不陌生,雖然他們彼此來到永安的時間不長,見面的機會也不多。
可是在龍璟跟沈月蘿成親時,齊文煜還是注意到了此人。
長著一雙陰柔的眼睛,雖然總體還算俊美,可是不管怎麼看,都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此人就是沈邪,沈月蘿名義上的二叔,也是沈家現在的當家人。
當初神氣自傲的沈邪,此時卻像個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胸口處一大片血跡,看樣子是被龍璟震碎了心脈。
霧氣濃重的江面上,沈月蘿可鬱悶了。
別看她剛才跳的很瀟灑,可實際上,她此刻正吊在船邊,離水面只有一臂之遙。
說起來,還得怪船板太滑,她沒站穩,便往後倒去。
要不是反應快,抓住船欄杆,她就得被江水沖走了。
怒江水流湍急,江面寬廣。
沈月蘿知道龍璟一定會找來,現在當務之急,是她得確保自己的安全,再去謀劃其他事。
“老大,我剛才好像看見有人跳上咱們的船了,可是沒找見人,”一個小嘍囉站在船邊,試圖尋找沈月蘿。
“媽的,你白痴啊,跳船這種事只有傻子才幹,再說,咱們的船邊板都抹了銅油,攀都攀不住,”另一個嘍囉罵道。
“可是我明明聽見了啊!”先前的小嘍囉還是很懷疑。
他還得記得那影子是白色的,嗖的一下,就飛了過來。
“你說該不會是鬼吧?”先前那嘍囉忽然想到這種可能性。也不是他膽小,而壞事做多了,死在他們手裡的小姓數不勝數,手上沾了太多的鮮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