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周青柳,周鬥金,錢修,還有幾個,周家的親戚,想必是住在了周家,所以一併帶來了。
孫天身上倒是沒有任何不妥,倒是那兩個官差,好像受了傷,但也不致命就是了。
眼看著周家的人,真被抓來,現場的百姓沸騰了。
這才真真的相信沈月蘿沒有誆騙他們,真的要法辦周家人。
百姓開始議論,他們之中,有人受過周家的欺負,有不少的冤屈,以前是不敢說,現在有機會了,他們當然想報仇。
周保生是個老滑頭,孫天來捉他時,他便猜到,有可能是永安王府的人來找茬。
這會看見沈月蘿端坐在那,心中便有了計較,快走了幾步,笑呵呵的迎了上去,“原來是王妃娘娘召見,小的不知是娘娘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王妃娘娘恕罪。”
周鬥金自是恨死了沈月蘿,見著她根本沒有好臉色,用一雙陰惡的眼睛,盯著她看。
錢修則是一臉的溫和笑意,跟在周保生後面,迎了上去,“王妃娘娘千金貴體,如何能在這裡坐著,來人啊,還不快請王妃回府!”
周保生立即贊同,道:“正是正是,外面簡陋,這些粗茶,怎能入王妃的口,我們周府自然有好茶好果點迎接王妃!”
周氏遠遠的看見沈月蘿歪坐在那,加上之前發生的矛盾,她沒撲上來暴打沈月蘿,就已是好的了。
又怎會腆著笑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她轉開臉,想避開沈月蘿。
這一轉不要緊,她突然看見不遠處趴著個小丫頭。
周茜的那張臉,已經腫的看不出本來面目。
加上去報信的小廝,也沒說周茜被打成這樣。
所以,她剛開始沒怎麼注意到,最後還是看到衣服時,覺得眼熟。
“這……這是……”
周青柳也看見了,她認的比較快,驚叫道:“娘,這是二妹!”
“啊?這是茜兒?天哪,”周氏慘叫著跑了過去。
那幾個隨同周茜外出的家僕,早已躲到一邊,根本不敢靠近。
周保生隨後也看見了,自然是心疼的眼圈都紅了。
這幾人當中,唯一沒有動的,是錢修。
他站在那,以旁人看不懂的眼神,看著周氏抱著周茜,哭的昏天黑地。
那疏離的眼神,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周保生吸了口涼氣,再轉頭看向沈月蘿時,眼神已帶著幾分恨意,“王妃可否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女兒究竟哪裡得罪王妃,竟遭此毒手,王妃要給老夫一個交待,否則老夫一定告到老王爺那裡,討要個公道!”
此時的他,哪還有半點笑容跟客氣。
咄咄逼人的語氣,絲毫不讓人懷疑,若此時他手裡有劍,一定恨不得砍了沈月蘿。
放眼整個固鎮,就連林無悠也不敢動他的女兒。
除了沈月蘿,他再想不到第二個人。
“哈哈……”沈月蘿忽然大笑起來,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
周保生在她的笑聲裡,眼神越發冰冷。
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既然如此,就休怪他不客氣。
沈月蘿終於笑夠了,扔掉手裡的瓜子殼,站起身走到周保生面前,挑著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的說道:“公道?原來周老爺也知道公道二字,我以為你們周家根本不清楚公道二字怎麼寫呢!”
周保生不說話,他等著下文,在事情沒弄清楚以前,他當然知道不能說的太多。
沈月蘿從他面前走開,負著手,走到周茜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固鎮是永安的土地,周老爺卻要在固鎮做起土皇帝,不知周老爺是想造反,還是不把王爺放在眼裡,縱容子女行兇,連鎮長被你們欺辱的不敢言語,嘖嘖,厲害,太厲害了!”
說是厲害,可她的話語中,卻沒有半分敬佩的意思,反而充滿了濃濃的不屑跟譏諷。
周保生心眼轉的快,不冷不熱的說道:“小女從小身子弱,養的嬌慣了些,性子也不好,王妃難道要跟一個小女娃計較嗎?還出手將小女打成這副模樣,王妃的行事手段,老夫不敢苟同!”
沈月蘿本來就是個火爆性子,而且她的火爆程度,完全取決於對方的識相程度。
像周保生這等,半點眼力見沒有,半點自知之明的人,她的耐心也十分有限。
“放屁!子不教父之過,永安是講律法的地方,決不容忍胡作非為,欺行霸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