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個屁,離的太遠,而且他們人太多,也搞不清是在哪個亭子,要不再想想別的辦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一點都不容易,估計他倆還沒靠近,就被人扔出來了。
蘇蘭急的抓耳撓腮,忽然,她眼睛一亮,那個雞凍的啊!“你蹲在這兒別動,我去去就來。”
她貓著身子,藉著草叢的掩護,追上兩個端茶水的小廝。
兩個手刀敲下去,將兩人打昏,再一手拖著一個,拖進了草叢裡。
沈月蘿一見他脫了兩個人過來,便知她想怎麼做,默契啊!
片刻之後,兩名低頭垂目的小廝捧著托盤,來往幾個亭子之間。
送君亭還有一處二層高的觀景樓,平時少有人去,今兒似乎圍著觀景樓的人格外的多。
經過剛才的調查,她倆已經摸清了路線。
這不,捧著盤子,她倆擠開圍著的美人們,一臉坦然的站在觀景樓的門口。
月蘿目光沉靜的看著那守衛,“我們是來給樓上送茶水跟點心的。”
那侍衛眼露懷疑,“主子從不用外面的點心,觀景樓有自備的,誰讓你們送過來的?”
沈月蘿暗叫糟糕,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還有淡淡的微笑,“以前不用,並不代表現在不用,秦公子進去之前曾吩咐過小人,一定要將茶水送到,這位大哥,我倆又不是女子,犯得著撒謊嗎?只是送茶水而已,放下就離開。”
那侍衛最終還是點了頭,讓開路,放她倆進去。
踏進觀景樓,裡面的佈置並不張揚,普通大方的樣式,材質也並非稀有,但做工卻極其講究,印證了那句低調的奢華。
既然進了觀景樓,她倆反倒不急了。
就算她們不出去,剛才那侍衛絕對不敢進來抓人。
兩人放下托盤,摸到上樓的樓梯。
先趴在那裡聽了聽,蘇蘭比了個手勢,意思是直接上去。
沈月蘿直搖頭,恨不得給她一爆慄。
都到了這裡,她竟沉不住氣,那前面所做的,豈不是全白廢了。
不管蘇蘭的抗議,她捂住蘇蘭的嘴,將她往後面拖。
這觀景樓面積大,除了前面的廳子,後面還有個很大的空間。
一般來說,這樣的樓層建築,都不可能只有一個樓梯,肯定還有個應急的,比外面的小些,更隱蔽些。
兩人費了好一番功夫,總算在一扇門後面,發現那條陰暗的小樓梯。
在蘇蘭要爬上去之前,沈月蘿拽住她警告:“上去之後,不管聽到什麼,都不準擅自行動,你要敢不聽話,我以後都不管你的事,讓你自生自滅去!”
迫於她的**威,蘇蘭臉上掛著一個很委屈的表情,咬著手指,點點頭。
兩人跟做賊似的,悄無聲息的摸上樓梯。
越是往上爬,越是能聽見從樓上傳來的說話聲。
也不知是她倆走運還是倒黴,這一處樓梯的出口,竟然在兩處亭臺的交匯口。
大概是極少有人從這裡上去,所以出口旁邊還擺著花瓶,對於不想暴露身份的她倆來說,無疑是絕佳的****地點。
兩間亭臺都用屏風遮擋,一間光線充足,視線非常好,幾個衣著不俗的青年男子坐在一起聊天說笑,幾個模要嬌弱可人的女子,或端酒壺,或打扇。
隔間裡簾子後,有女子撫琴,彈琵琶,以助雅興。
與這邊的喧鬧不同,另一邊則顯的安靜清雅許多。
齊文煜品著酒,在研究亭中掛著的詩句,秦玉風與一人對坐下棋。
秦玉風所坐的位置是正對著門口,與之相對的,那個與他對弈的人,自然只能看見一個背影。
沈月蘿盯著那背影,瞧了片刻。
總覺得那人似乎後背都長著眼睛,讓她有種無所遁藏的錯覺。
甩甩頭,甩掉腦中莫名其妙的猜測。
亭中只有他們三人,她拐了下蘇蘭,小聲問她,“你看見蕭寒了嗎?哪個是他?”那天,她只看見秦玉風跟齊文煜,至於其他人,她沒注意,所以也搞不清蕭寒長的啥樣。
蘇蘭苦惱的搖頭,“沒有,是不是還沒到?再等等吧!”
好不容易來一趟,她不想空手而歸。
“好吧,不過你往旁邊去一點,窩在這裡感覺真不好,跟埋進棺材裡似的,”兩人擠在狹窄的出口,坐不得,站不住,更不敢隨意亂動,怕驚動了上面的人。
其實她也認為蕭寒今天會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