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帶的嗎?是他自己死皮賴臉,非纏著我們,三毛,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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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死亡的滋味
這兩人說話說的太投入,全然忽略了自個兒身處何種境地。
沈月蘿突然抬腳,賞了他們三個,一人一個後臀踢,“說夠了沒有,別忘了你們現在是誰的人,劉大寶,願賭服輸,你要承認你不是個男人,那這賭注便可以作罷,但你要是個男人,可千萬別做那不認賬的慫貨。”
不等劉大寶開口,她又接著說上了,“還有你們兩個,給你們兩條跑,一是心甘情願做我的跟班,二是被我打服了之後,不得不做我的跟班,怎樣,這個選擇不錯吧?”
劉大寶三人嘴角狠狠的,齊刷刷的抽搐了下。
這也叫選擇嗎?
“沈月蘿,你……你怎麼突然就會武功了,力氣還那麼大,這也太不對勁了,再說,我們幾個都是男娃,咋能做你的跟班,這不可能,絕對不行。”趙山河動了動被她踹疼的屁股,一個勁的搖頭。
要是被人知道,他們幾個做了沈月蘿的跟班,肯定會活活的笑死。
三毛很聰明的沒有開口,俗話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如果連趙山河跟劉大寶都不是沈月蘿的對手,那他就更不可能了。
劉大寶也有這個疑問,這個沈月蘿變化也太大了,簡直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但是他跟沈月蘿有賭注在前,做她的跟班已成事實,所以這個時候,少說話比多說話來的重要。
沈月蘿本來對趙山河就很不待見,他推了曲文君,害的她膝蓋傷勢加重,她沒有打斷趙山河的膝蓋,就已經是仁慈了,他居然還敢反抗。
瞧見周勝還沒來,她突然揪著趙山河的衣領,拖著他就往跑邊的小河溝邊走。
“沈月蘿,你幹什麼?你……你要淹死我……”
趙山河話音剛一落下,頭髮就被沈月蘿扯住,力氣大的出奇,將他的頭往水裡按。
這種天氣,水並不涼,河水也很清澈。
但是對於突然被按住腦袋的趙山河來說,簡直要了老命。
“啊!”
按了會,在他的掙扎下,沈月蘿又將他提了起來。
結果趙山河還沒喘三口氣,腦袋又被摁住了,這回按的可深了。
劉大寶跟三毛都看傻眼了,什麼情況,沈月蘿這是要謀殺嗎?
其實對於沈月蘿來說,謀殺都是輕的,只要一想到趙山河跟劉大寶幾人,在她家院子裡耀武揚威,對母親說那些諷刺嘲笑的話,她恨不得扒了他們幾人的皮。
更別說,曲文君腿上的傷。
她心裡跟明鏡似的,周秀蘭的賬,她遲早要算。
至於現在,她得從劉大寶幾人身上討點利息。
再者,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她雖然不喜拉幫結派,不喜歡打架鬥毆。
可此時的情形,已容不得她在家當個乖乖女。
定親的事,迫在眉睫,就算她可以帶著曲文君逃走。這中間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準備,收服劉大寶幾人,收的他們心服口服,對她的計劃,有益無害。
當然,收服他們幾個,還有其他的因素。
比如對付沈奎,還有周秀蘭那個毒婦,要想報這個仇,她一個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多了他們幾個,多些訊息來源。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才能在瞬息萬變之中,立於不敗之地。
孤身一人的勢力太弱,她需要讓自己變的強大。
在沈月蘿第三次壓下趙山河腦袋時,他終於求饒了。
“大……大姐,我錯了,我真錯了,您饒了我吧,我再不敢了,”趙山河求饒求的很沒有骨氣,完全是丟了臉面,要不是現在不方便,他一定跪下了。
沈月蘿停了按下去的動作,似乎不怎麼相信,“你真的知錯了?真的不敢跟我犟嘴了?真的打心底認我這個老大?”
“真的,真的,我說的都是真,您息怒!”
“你們這是幹什麼?”周勝趕著驢車,從岸上經過。
沈月蘿繼續拖著趙山河水岸,冷冷的撇他一眼,“不關你的事!劉大寶,三毛,你倆傻站著幹什麼,我得進城抓藥,別忘了,是你們推傷了我娘,她的傷,有一半都是你們幾個的責任,所以,別他媽的跟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