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原則,坦白從寬,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招了,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畢竟你這件事情涉及到的性質實在是惡劣,你一個小姑娘,要坐多少年的牢房?”
小李安靜了一會兒:“沒有人指使我,這就是我自己做的。”
陳隊長不相信,回想這兩次事情,其實他內心還有懷疑,事情並沒有看到的那麼簡單。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有鬥爭,這是很正常的,有些地方,看似風平浪靜,其實暗流湧動。
陳隊長:“我希望你能做一個很全面的交代,而不是把你叫了過來,聽你說了半天你家裡的悲慘遭遇,然後這件事情就成了一個小心眼兒的姑娘的報復行為這麼簡單的事情,李雙,你知不知道,投機倒把是國家一直都在打擊的,你如果是主謀,要坐很多年的牢你知道嗎?”
要坐很多年的牢?
可那人不是那樣跟自己講的啊,他只說,不過搞一些布而已,那些老年人很分散,沒人能查到她們跟自己的關係,偏偏那麼布湊巧,今天來鬧事的那個老人,跟自己父母還是一個單位的。
但其實在之前,就查到了上次在商場跟於欣吵架的那個大姐,其實她也全部都招了。
小李的心理防線還在,她還要硬扛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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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麗和付鷗兩人回到家的時候才下午三點,沈悅和何正去上班了,家裡反正白天都沒人。
晚上有時候還要輪著值班,所以家裡一般都是冷鍋冷灶。
吃了幾天的食堂,何小麗也覺得有點受不了了,主要是在大河村搞習慣了,每天都是自己做飯,居然把自己的嘴巴養挑剔了。
反正在家等著於欣也是煎熬,何小麗準備自己包餃子。
“你那裡有全國糧票不?”她看了一下手錶,估摸著時間還夠,買點麵粉,芹菜,還有肉,不知道下午還有沒有肉了,實在沒有可以包些素餡的餃子。
付鷗翻了翻錢包:“還真有,肉票也有,但我跟你說,這麼晚了,不一定能買到肉啊。”城市裡面肉類供應緊張的很,他記得前幾年住在北京的時候去買菜,必須要早早的去市場。
何小麗朝付鷗勾了勾手指頭,一點點的把他往自己這邊帶著:“陪我去一去嘛,你不是老愛吃餃子了?”
真是小狐狸精上身,先沒吃著餃子,臉都紅了。
不過男人嘛,都是這樣,嘴上說不要不要,心裡還是挺喜歡的。
付鷗身上有那種典型的理工男的特質,面兒上正經的不行,但還是挺喜歡她這樣不正經的樣子的,只要她稍微聲音嗲一些,也就丟盔棄甲投降了。
兩個人於是去了市場,果然沒有肉了,但還有雞蛋,買了幾個雞蛋,胡蘿蔔絲還有豆腐,又買了兩斤麵粉,興沖沖的回到家,把從新蔡帶來的香菇和木耳用熱水泡了一些。
“你真要包餃子?”付鷗還沒吃過她包的餃子,以前孩子們多,她怕麻煩,只肯包包子吃,給他包餃子吃還是頭一回。
和麵付鷗也會,何小麗拿了個鐵盆,舀了半斤的面,兌了水,他拿到旁邊揉去了,揉的時候還在問:“四個人能吃這麼多嗎?”
何小麗嫌她囉嗦:“別問那麼多,你看看水少不少,揉到盆子底下光了就好了。”
揉麵還用她教?
付鷗從七歲開始就給他媽揉麵了,練的是童子功,功底相當的深厚。
“放心,交給我就沒問題。”他拍拍胸脯保證,能幹的家務活不多,但凡能幹的,他都保證自己一力承擔。
何小麗泛著嘀咕,也不知道這種幹勁能堅持到多久,萬一結了婚就不這樣了咋辦。
看他賣力幹活,也不好打破他老人家的積極性,她自己去廚房忙去了。
何家的這個廚房,還真是無油煙設計,看來沈悅平常壓根不在家做飯。
但好歹,油鹽醬醋基本的還是有,砧板也有,但要好好洗一下,也不知道多久沒用了。
菜刀也有,看起來就很鋒利,估計買回來就沒切過什麼費刀刃的東西,所以也不用磨刀了。
外面有個煤爐子,何小麗生了火,加了一些煤球進去,敞開了下面的蓋子,拼命的扇,她對生火也不是很熟練,這玩意兒要生起來,最好就不要滅了,等到底下那塊蜂窩煤底下一層完全點著,都耗費了十幾分鍾。
鐵鍋洗了以後放在灶上燒乾,鐵鍋燒熱非常慢,在這中間,她可以利用這個時間準備好切好的胡蘿蔔絲。
做好了這些,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