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書裡面的節奏,因為劉恩慈暗刀子使得好,何小麗經常會找劉恩慈的麻煩,而劉恩慈,則是很好的扮演了白蓮花的角色,從不從正面攻擊何小麗,但是溫柔刀,刀刀割肉。
比起何小麗那張嬌俏可人又怎麼都曬不黑的小臉,劉恩慈只能算得上清秀了,難怪書裡面的男主王有志,見到了何小麗以後會移情別戀。
“小麗,又去你叔家了?”王有志在院子裡面劈柴,他本來是大學教授的孩子,斯斯文文的,卻叫生活磨礪成這樣,劈柴砍柴這樣的活,對他來說都不算事了。
何小麗對王有志不算有什麼感情,但兩個女孩子在一起,因為一個男生爭風吃醋是常有的,這才顯得王有志金貴了些。
更何況他父母是教授,總體來說他身上的氣質和素養還是不錯的。
劉恩慈和另外一個知青餘敏在廊下搓洗著衣服,衣服並不是很髒,只有塵土,這裡也沒有洗衣粉或者肥皂,用皂角搓一搓就好。這處屋子離溪水邊有點遠,大晚上的女孩子家家不敢單獨出門,都要兩兩結伴而行。
看見何小麗回來了,劉恩慈臉上掛起來笑來:“才回來啊,早點去洗吧,等會兒我們一起去溪邊。”
書裡面的何小麗有點懶,所以也不能太快崩人設。
何小麗懶懶的坐在廊下,伸了伸懶腰:“走太遠路了,我要歇一會兒。”其實從叔叔家到知青點才一兩里路,不至於太遠,但這樣才符合原主的性格嘛。
劉恩慈的嘴角不可察覺的笑了一下,說:“那等你過會兒去溪邊,就沒有人陪你了。”
這個時候農村還沒有通電,桐油也不便宜,但凡有點月光的夜,都不會點桐油燈,蠟燭就更奢侈了。
藉著亮堂的月光,劉恩慈的這一抹不易察覺的笑,被何小麗盡收眼底。
這個白蓮花,大概是想趁這個機會表現自己吧。
這個劉恩慈,大概是天蠍座少女,無時無刻都要表現出自己很腹黑的那一面,腹黑,而又執著。
何小麗微微一笑:“那我也不怕,從這裡到溪邊才幾百米,萬一有蛇什麼的,王同學也能聽得到的吧。”
她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王有志但凡對她有點意思,應該都會陪她一起去溪邊了。
反正在這漆黑無邊際的夜,沒有手機電腦,沒有抖音吃雞,還能幹什麼嘛,知青們晚上聚在一起讀讀詩,唱一唱進步歌曲,打發漫長而又無聊的時光。
剛剛開始來到大河村的時候,知青們還一腔熱血,滿懷激情的朗誦詩歌,度過一夜夜空虛無聊的生活,可漸漸的,被生活磨滅了稜角的青年們,漸漸在閒暇的時光中,去山上撿柴禾,利用晚上不用幹活的時間,把散亂的木柴捆成一小捆一小捆的,第二天燒火要用。
晚上怕地裡有蛇,知青們也不敢去地裡打野菜。
王有志眼底裡露出一抹不可察覺的笑來,看來他倒是很願意陪何小麗去溪邊洗衣服的。
“王同學今天劈柴,我和餘敏答應幫他洗衣服的,你忙完了趕緊去洗澡吧,等會兒天氣涼了,再用冷水洗澡就不太好了。”
雖然是夏天,但山上的樹木也不能隨便砍。
全村人都燒柴,山上的枯枝爛葉早就被砍完了,樹木都是隊裡的,輕易不能砍伐,所以一到夏天,不論男女,都是用冷水淋浴。
女孩子特殊的那幾天除外。
王有志見木柴劈得也差不多了,便搬到灶房裡面去了,這個季節雨水多,放在屋簷下會淋到雨。
劉恩慈跟另外那個小知青,名叫餘敏的那位小聲聊著天,講的無非就是白天下地碰到的事。
無非是這個嬸子出了什麼醜,那家的嫂子又怎樣怎樣了。
隔壁屋的那位還沒有回來。
聊了一會兒,何小麗也覺得聽這些瑣瑣碎碎的事情確實沒意思了,便走進屋裡去洗澡,冷水衝一衝,兩分鐘就能完事。
只是她每天用沐浴液洗習慣了,突如其來的,就這樣衝一衝,總覺得沒衝乾淨一樣。
於是再衝了一次。
依稀彷彿聽見外面的劉恩慈在說:“有什麼衝不乾淨的,每次都要洗好幾遍,她倒是愛乾淨,別人從溪邊挑水過來也是很辛苦的呀。”
聲音不大,但勝在安靜,一字不差的都讓何小麗給聽見了。
緊接著便是餘敏低聲壓住劉恩慈的話:“好了別說了。”
劉恩慈繼續抱怨:“又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每次都要洗那麼久,這裡也就是隻有這個條件,難道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