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是怕六郎沒駕過牛車不懂行,想著叮囑他兩句嘛!”
四爺爺高深莫測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說什麼。
那頭六郎已經割多了一份一模一樣的肉和排骨,交給了他,說:“,這份是二哥的,你給順帶捎過去好嗎?”
謝大郎拿了肉,千叮嚀萬囑咐的,這才依依不捨的將牛車交給謝六郎,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謝六郎在村口的老核桃樹下坐了老大一會,等的心焦的時候,江秋意終於迴轉了,一來就笑眯眯的問:“四爺爺四奶奶可是先回去了?”
謝六郎忙點頭:“嗯,四奶奶說回家去,將她藏的那罈子黃酒取出來給俺娘送去,說是南秦那邊的婦人補身子都是吃黃酒燉雞,她也沒嘗過,不知道是不是,叫你自己回頭看著辦,能用上就用,用不上就留下喝著玩。”
米酒在北秦都是相當稀罕的,別說黃酒了!
江秋意點點頭,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跑急了還在山裡頭摔了一跤,幸好還是趕上了,要是日頭猛了,非叫那好寶貝曬壞了不可!
“光輝哥呢?”
“哦,我叫他幫我把捕到的東西送家去了,走吧,咱趁著現在還早,趕緊上集去,去晚了罷集了可就慘了。”
“好咧!”
早在等江秋意的功夫,謝六郎就已經將卸好的野肉全都扛到了牛車上,只等著江秋意人來了就立馬可以走了。
“秋娘,你坐上吧!這牛車經得住的。”
大約趕了一半的路,謝六郎實在是心疼的,江秋意一路走的,滿頭大汗,雙頰緋紅卻唇色蒼白,活像要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