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見起了爭執,謝六郎趕緊上前按住了江秋意,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傷了她娘。
偏偏就是他臉上緊張著急的神情刺痛了江秋意的眼。
在你心裡我就是那樣兇殘不講理的人嗎?
在你心裡我是個會對你娘動手的惡毒女人嗎?
兩廂對望,江秋意的質問清清楚楚的寫眼睛裡,謝六郎全身一滯,如墜冰窖。
“天哪,就為了這麼一個野男人,就要鬧的家無寧日了!秋娘,你太過分了!枉費俺平日裡那麼相信你,你居然為了一個野男人忤逆自己的婆婆。當真是仗著這個家是你一手打拼下來的,俺們就全都要看你的臉色過日子嗎?”
六郎娘心頭火上來,老淚縱橫:“好,好,好的很!俺走,四妹走跟阿孃走,咱不在這兒受這個窩囊氣,也不在這兒礙人家的眼,咱回你阿爹給咱蓋的老宅子去,咱不敢再住人家的大院了!”
“這個家是你的,大門不是還一直沒有掛牌匾麼?俺看你乾脆掛塊‘江府’的牌匾上去算了,這哪裡還是謝家?分明就是你江秋意一個人的天下!”
謝四妹扶了六郎娘,義憤填膺的啐了六郎一口:“六郎,你捫心自問,即使你不是阿孃親生的,可是阿孃養育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媳婦將阿孃趕出去呢?”
論起顛倒是非的本事,這個世界上誰還能比她謝四妹更厲害呢?明明是六郎娘自己個要走的,從她嘴裡過了一遍,一下子就成了江秋意要將自己的婆婆掃地出門了。
“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