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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收到妻子的臨別禮物,殷受拿在手中把玩,雖為言語,但心中情誼湧動,再聽她問喜不喜歡,心裡愛透了,啞著聲音回道,“喜歡。”她送的東西,他都很喜歡。

殷受湊過去吻了吻她,氣息漸濃,又很剋制地稍稍拉開了些距離,聲音低沉沙啞,“睡罷。”若非她明日要騎馬奔波,他當真要將她拆解入腹的。

擱在腰上的掌心雖是規規矩矩一動不動,溫度卻漸漸高了起來,甘棠知曉他分明是動了情意,想要她了,便主動在他唇上吻了吻,含笑道,“你傷沒好全,還是忍忍罷,下次罷,下次我定奉陪到底。”

殷受心臟狠狠一動,心悸發麻,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沒化身禽獸,摟著她的手臂緊了又緊,只恨不得將人融進骨髓血肉裡,明日好能一併帶走了。

殷受不敢再看她漂亮清透的眼睛,把人壓來胸膛上,閉了閉眼道,“睡罷。”

甘棠莞爾,當真在他胸膛前扒拉出一個合適的位置來,舒舒服服閉上了眼睛。

她就這麼大刺刺躺在他胸膛上,貼得一絲縫隙也無,睡得毫無防備,殷受心裡柔腸百結,舍不下這溫香軟玉,只好自己受罪了。

耳邊的心跳聲越來越不穩,身體也越來越緊繃滾燙,心裡正天人交戰,不一會兒身體都帶了些潮意,甘棠無奈,給他把了把脈,有些不自在地拖著身體往上挪了挪,伸手解了中衣的扣結,摟著他的脖頸慢慢吻他,見他的呼吸陡然便急促粗重起來,便笑道,“我後日再啟程也無妨,只是你小心些,不可貪多,損了身體,為妻不負責。”

他現在什麼旁的都不在意,只想和她融為一體密不可分。

殷受腦袋裡喜悅炸開了來,一翻身便將人壓在身下,掌心自她鬆散的裡衣裡摸進去,愛不釋手的把玩摩挲,密密的吻落在她幼滑瓷白的頸間,聲音裡滿是濃情,“我不會亂來。”

甘棠被他吻得身體發軟,指尖插入他的髮間,將他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拉起來了一些,話出口聲音發顫發軟,“萬重草你擱在哪裡了,反正都要做,順便幫你治好病罷。”

殷受正在屬於他的土地上一寸寸開墾著,聞言有些氣惱地抬起頭來,“這樣的時候,提那煞風景的事做什麼,我不解。”

這算是他和她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親密,他只想好好愛她,想攻城略地,想看她在他的掌下變成另外一番模樣,不想解毒,殷受將她的手壓在兩側,低頭重重吮吸了一口,聽她控制不住喘息出聲,低笑了一聲,銜含在唇齒間,啞聲道,“為夫身體好得很,棠梨你放心。”

甘棠再欲張口,便被殷受用唇舌堵了回去,見他有些生氣,亦不想壞氣氛,索性也不管他了,她不大想出力,也不想勾得他明日下不來床,便權當自己是一團棉花,懶洋洋躺在床榻上,任由他搓揉拿捏,漸漸迷失了神志。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親密,但總歸有些不同,甘棠隨波逐流,倒沒了先前非得要在床榻間爭奪個高下的意思。

愛人的反饋大概才是這世上最惑人的毒'藥,殷受陷在她水潤迷濛的眼眸間,意亂情迷,看她在他身下風情萬種的模樣,愛透了愛得心尖發疼,想要變強大,想要手掌天下的慾望和抱負被越見強烈,他想獨佔這般的她,必定要很強,強到她永遠不能拋下他,直至完全擁有她。

殷受二十有二,一旦開了這樣的閘門,食髓知味,心上人又悉心配合,想收也收不住,甘棠水澤乾涸,紅腫發痛,被欺負得狠了,最後渾身都被碾壓過一般,腰膝痠軟,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體內的水分被蒸乾了一樣,口渴,嗓音發軟,沐浴時若非一直被他摟著,只怕要滑到池底去,反倒是殷受,自開了葷到現在,時間過了近兩年,吃了頓大餐,精神奕奕的,絲毫看不出他是出力的那一個。

大概男子在這件事上的話都不可信,也不知是誰先前信誓旦旦保證不會亂來的,甘棠有力無氣,實在又累又困,不一會兒眼皮也撐不開,接了兩口他渡過來的溫水後,就沉沉睡了過去。

殷受並不想睡,只斜靠在她身側,手指插入她的髮間,一下一下給她理著散開的頭髮,看她面上猶自沾染著一層彤霞,猶如一支含露盛放的海棠,豔麗又明媚,殷受行心隨意動,低頭吻了吻,見她不甚其擾的翻了個身,閉了閉眼平復復甦的慾望,只在她赤【裸的肩頭上親了親,自後頭擁住她,江山輿圖在腦子裡一塊塊閃過,南國暫且不必憂心,往西很大一片土地是周族的地盤,他此次回去,必定要將大殷的京畿區再往西擴出一倍去。

昨夜便抽空讓平七吩咐了延後一日回竹邑,晨間起遲了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