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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之間,福寶該知道怎樣取捨。

可他卻不知,正是今天見了侯府那幾十個勾心鬥角的女人,更讓福寶恐慌於這樣的生活。

“九少爺慎言。”

福寶當即板起了臉,這個榮譽把她當成了唾手可得的玩物嗎?覺得她會放棄好好的正妻之位不要,自甘墮落去當他身邊見不得光的女人?

他對自己是有多自信,對她又有多看不起,認定了她就是一個不自尊不自愛的女人。

福寶簡直氣炸,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邊上那盞茶水直接澆他頭上,讓他體會一下什麼叫透心涼,心飛揚。

“我和夫君兩情相悅,還請九少爺看在榮叔和我爹交好的份上,不要再胡言亂語了。”

福寶鄭重地看著榮膺說道:“你許諾的榮華富貴並不是我所看重的,在你眼裡不求上進的嚴山生,在我心裡卻是千般好萬般好,我不求自己的夫君封王拜相,只求小富即安。”

說罷,福寶也沒再理睬榮膺,只是喚來了遠處的護衛,讓他們趕緊去通知她爹回來,然後自己自顧自地回了後院,想要發洩發洩自己心裡的鬱氣。

“小富即安。”

榮膺看著福寶遠去的背影,碗蓋一下下敲擊在碗沿,嘴裡小聲唸叨著福寶剛剛說的這個詞。

“嗤——”

他的眼中閃過淡淡的譏諷,人心都是不知滿足的,在侯府這個大宅院裡,他看多了為了身份地位不擇手段往上爬的女人,福寶現在拒絕她,只是因為她還沒有享受過權勢帶來的喜悅。

不過有一點福寶說的沒錯,他對她並沒有達到非她不可,愛的痴狂的階段,頂多只能說是喜歡,或者說是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能夠讓她有些興趣的女人,而求而不得,增加了他那份獨佔欲罷了。

榮膺重重的將手裡的碗蓋扔在了茶盞之上,然後對一旁的侍衛說了聲改日來訪,然後迤迤然從單宅離開。

他很想知道,嚴山生那個小子是否也和福寶一般,在威逼利誘之下同樣堅守立場,如果真是這樣,他無話可說,也不會使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去拆散離間他們二人。

榮膺向來就是這樣自信且高傲的,在福寶身上吃了一次鱉,他不信在嚴山生身上同樣如此。

“你是說皇上自從回宮之後,身上就不再佩戴那塊嘲風玉佩?”

侯府老夫人當晚就叫來了長子以及次子,向他們詢問了有關宗慶帝身上從不離身的那塊玉佩的事。

“嗯。”

榮二老爺不知道母親突然間問起這件事的原因,但還是如實回答了。

“今天我在上門拜訪的小姑娘身上,看到了皇上的那塊玉佩。”

老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兩個兒子說道。

哪有那麼巧合的事,現在她基本能夠肯定,福寶身上佩戴的那塊玉佩,正好就是宗慶帝最寶貝的那塊嘲風玉佩。

看來對待單家,侯府的態度需要更慎重些了啊。

第144章 挫敗

廣陵侯府對外中立,只做純臣,可這些年奪嫡日趨白熱化,宗慶帝漸漸老邁,幾個皇子又正直壯年野心勃勃,但凡想要這份從龍之功的,這些年都已經開始陸續站隊。

大房還好些,畢竟有一個侯爵爵位,再怎麼樣,依舊能夠延續父輩的榮光,二房就不同了,二房老爺是宗慶帝的心腹,在新帝登基後,如果新帝寬容,或許會繼續重用他這個先帝的寵臣,可要是新帝想要培植自己的心腹,他想要再守著自己這個位置,就顯得困難了許多。

尤其侯府的老太爺和老太太都是高壽之年,說句不好聽的,隨時都有撒手人寰的可能,作為子女,他們需要結廬守孝三年,等到三年之後,如果新帝在位,還能不能想起他們,都是未知之數。

所以二房要給自己一個保障,保障在新帝登基後,依舊會如同先帝那樣器重他們。

二房鋌而走險,早已經悄悄投靠了太子。

雖然這些年皇上對於太子時有不喜,太子之位動搖,可畢竟太子繼位名正言順,加上太子也是先後嫡子,身份比起其他皇子更加尊崇,與其冒險投靠其他皇子,還不如投靠太子更加穩妥些。

但榮二老爺也知道這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因此他並沒有將雞蛋統統放在太子這個籃筐裡,整個榮家,除了長子知曉他的心思外,其他人包括更為出息的次子榮信都不知道他的打算。

“母親是在誰的身上瞧見的陛下的嘲風玉佩?”榮二老爺有些急切地問道。

“就是和信兒交好的單家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