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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裡話,白穆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說這話就見外了,還要感謝你給靜然這次機會呢。”溫雅打交道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看你說的,還說我見外,你說謝謝不也是見外?”說完和溫雅相視一笑。

他們說話談交情,白穆和許靜然則無所事事的站在一邊,彷彿和他們無關。

那邊還在佈景,許靜然和白穆點頭示意了一番以後便被拉去做造型了。之前在《寵妃》裡的造型多為莊重的宮裝,即使是舞衣也是水紅色的,而《魔亂》裡的月神造型則是仙氣滿滿,高冷的,而這支mv裡許靜然的古裝扮相則比較輕靈,羽毛和鈴鐺是主要的配飾,而衣服也是天青色為主,綴著絲絲飄帶,化妝師給她化的妝顯得年紀小了許多。

導演季方見了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叫過來說了下戲便開始拍攝了。

在這支mv裡許靜然是絕對的主角,因此壓力還是蠻大的,在鏡頭前深吸一口氣,找到了驚天和機位後,又看了看光線,便開始跳起了舞來。這一支舞叫做花開,是許靜然在百花樓時學的舞蹈之一,本來寓意女子含苞待放待君採摘,原來的舞蹈也是嬌媚中帶點青澀的勾引,而現在許靜然為了配合這支舞蹈以及這個角色的身份做了調整,將那些嬌媚的成分弱化,更突出青澀嬌嫩以及蓬勃向上的活力。肢體舒展,鈴鐺悅耳,一陣風吹來,梧桐樹發出沙沙的聲音,飄帶揚起掛在枝頭之上,本來打算喊cut的導演見許靜然一臉無辜的看著梧桐樹彷彿它欺負了她一般,便等她演完,還特別給她的臉一個特寫。

只見許靜然跳了兩下沒夠著絲帶,一臉懊惱,彷彿配合她一般,一陣風起,梧桐樹沙沙作響,吹起了絲帶,當然它沒有那麼巧落到許靜然的手裡了,不過這也讓導演靈光乍現,他喊了cut,然後仔細看了一遍剛才拍到的畫面。剛剛拍到的最後畫面是絲帶吹起,許靜然一臉希冀的表情。季導喚來許靜然和道具組讓他們看了遍錄影,然後說了自己的想法,“你們看,剛才那一遍錄影,那陣風簡直就是神來之筆,當然靜然也配合得不錯,這裡這裡後面那陣風梧桐樹吹響絲帶飄起,就像梧桐樹幫助她一樣,我想再加一個絲帶落到許靜然的眼前,許靜然伸手接住,然後喜笑顏開的錄影,道具組你們能不能做到?”

道具組阿峰想了一下點頭表示可以辦到,過了一會等絲帶準備好之後,揚風機輕輕的吹起絲帶和許靜然的裙角,在透明的魚絲線控制下絲帶軟軟的飄到許靜然跟前,她伸出雙手自然的接過,然後道具組便放開了絲帶的控制,她繞著梧桐樹歡快的起舞,一臉雀躍。

“卡,不錯,準備下一幕。”冞潰�邔ㄕf網

許靜然下戲來補妝的時候,白穆已經化好妝換好衣服了,垂著的長髮只散散的用帶子扎住了上半部分,前頭只留下鬢角的兩縷長髮,其他都披散著,衣服是廣袖的淡黃色以上,也是仙氣十足。許靜然見了一陣恍惚,雖則臉不像,白穆的氣質卻很像她的一個故人,她淺笑著對白穆道:“你如果換上一襲白衣,席地彈琴,會是一個很好的琴師。”

一旁的化妝師聽了也道:“是啊,以前白先生也穿過古裝,可都是束髮的貴公子形象,這麼一說還真挺像白衣琴師的,要不是梧桐樹精,我都想換個白衣裳了。”

白穆聽了也知道那是讚美,便溫和的向許靜然道了聲謝。

須臾見許靜然補好了妝又道:“你剛才的表演我看了一眼,很有靈性,是怎麼想到繼續演下去的?”

“謝謝,有一位故人曾經給我說,如果出錯了,只要能圓過去,那就不是錯誤。”這也是她那位故人教的,許靜然試著試探一下,看是不是他也和自己一樣,不過很明顯許靜然要失望了。

白穆聞言也臉色柔和的說道:“這句話在我以前演唱會排練出錯的時候也有人這麼安慰我,本來我出錯好幾遍拖累大家重排很過意不去,可是聽了之後卻覺得這都不是問題,然後再來一遍就過了。”

“一般人安慰的話不都應該是現在出錯,總好過上了臺再出錯嗎?”

“是啊,不過其實這句‘總好過上了臺再出錯’一點都不能安慰人,反而給人壓力。”白穆道。

“你有一位很好的朋友。”許靜然笑。

“是啊,朋友,你那位故人也是很好的朋友。”白穆笑了笑,說道“朋友”二字的時候有些不自然,許靜然注意到了,但也沒說什麼,畢竟這是人家的*,白穆不是她認識的慕先生,讓她有一點點失落。

慕先生是百花樓的琴師,平日裡教導樓裡的姑娘彈琴,有時候也會配合姑娘們的舞蹈伴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