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他一起成長。白穆他畢竟是個人,他和愛麗絲不一樣,他會說話,會學習,會思考,會有自己的想法和小情緒,比養愛麗絲要困難得多,這樣的責任你能揹負得起來嗎?”
“是不是我能夠做到,你們就答應收養他?”唐鈺似乎對白穆有著不一樣的執著,“那我住在這裡一個星期,如果在這段時間裡能夠學會照顧他,你們是不是可以答應?”
唐懷山對於兒子的執著有些無奈,母親餘婉柔扯了扯丈夫的袖子,答應了他,她知道,作為父母他們是有些失職的,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兒子乖巧懂事的表面下竟養成了執著的性子,對於這樣的性子,是堵不如疏的,要不然很容易會往偏執的方向發展。若是這次試煉他失敗了,那麼從這件事情當中未必不能吸取教訓讓他知道不是所有的執著都是有意義的,若是成功了,那麼就收養吧,那孩子她也很喜歡,很是柔順的性子,希望能夠讓兒子執著的性子軟化一點,也正好給他一個伴。
於是接下來的一週裡,唐鈺留在了白象孤兒院裡,和白穆同吃同住,像其他年長的大哥哥一樣照顧其他小朋友,尤其是白穆,然而白穆實在是比他還要乖巧懂事,任何事情都能自己做,不需要麻煩其他人,甚至能夠幫助院裡的阿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一個星期結束,兒子的成長還有白穆本身的優秀,讓原來有些顧忌猶豫的唐懷山決定收養白穆,對於他不想換姓這一個要求也沒有反感,反而覺得這是一個有孝心、有原則、還有一個感恩的心的好孩子。
白穆加入了唐鈺的家庭,雖然不捨、雖然愧疚,唐父和唐母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加入了巴黎的樂團進行全球巡演,這一次因為有了白穆,唐鈺不再孤單,同樣的,因為有了唐鈺,白穆覺得有了依靠,雖然是冷冷清清只有他們和管家、保姆四個人,但是相互依靠的兩人卻並不覺得孤單和寒冷。
一年年過去,唐父和唐母成了國際知名的音樂家,依舊忙碌,每年都會抽出一段時間來一家人一起放下所有事情度假,其餘時候都是白穆和唐鈺兩人相互依靠著長大,上同樣的小學、初中和高中,一起上學,一起學習鋼琴和其他樂器,不同的是,除了鋼琴,他們一個喜歡華夏古典樂器,一個卻喜歡西洋樂器,同樣展示了超高音樂天賦的兩人時不時地會因為音樂見解上的分歧而吵架,甚至會互相嘲弄著哪一個指法花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學會……管家王叔和保姆常嬸看著他們比親兄弟還要親密的相互模式,都很欣慰,覺得夫人和老爺做得最好的決定便是收養白穆這個孩子。
可是,很快兩人便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長久的分別,唐鈺考上了美國的伯克利音樂學院,要出國去唸大學了,而比他小三歲的白穆還在上大一,自然不能跟著去,那一刻他多麼後悔當初沒有跳級和唐鈺一個年級,而唐鈺則有些擔心一個人留在國內的白穆。
這些年過去了,白穆早已長成了翩翩美少年,像陽光一樣溫暖,愛笑,樂於助人,成績優異,看起來文質彬彬帶著一股子書卷氣,也或許是學習華夏古典樂器的原因,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這樣一個人,沒有人能不喜歡他。白穆的桌子裡書本里每天早上總是會塞著不同的情書,走在校園裡總是會有羞答答的女生跟他表白,甚至連男生偷看他的也不少,偏偏這貨總是不懂得拒絕,總是禮貌地笑著說謝謝。
每當這個時候唐鈺就會化身毒舌大魔王,趕走這些狂蜂浪蝶,後來唐鈺回想起來,都會將毒舌的“冷麵總監”這個稱號的源頭歸根於此。隨著唐鈺出現在白穆身邊的次數增多,還有種種趕走表白者的表現,大傢伙都認定了兩人之間不簡單的關係。每當來表白的人被唐鈺毒舌,離開時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說“哦~我明白的”的時候,白穆就會很尷尬,他知道大家都在說什麼,他們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即使他辯解了唐鈺是他哥也沒有人相信,因為除了老師以外,就憑著兩人不一樣的姓氏就沒人會相信他們來自同一個家庭的關係。
每當白穆因被調侃他們是一對而露出羞澀的神情,臉紅耳赤時,唐鈺就會很得意,雖然他也不知道在得意什麼,不過心情不錯就是了,他歸結為他成功地攔截了狂蜂浪蝶的原因,對於大傢伙的誤解他也沒有解釋,因為白穆解釋都沒人信,那他這個毒舌大魔王,人緣差到爆的就更沒有人信了。
於是在白穆“欲蓋彌彰”的解釋和唐鈺的“預設”下,兩人成了中學裡大傢伙公認的一對,知道實情的老師們哭笑不得,白穆無奈,唐鈺則因為因這個共識而減少的白穆表白者而高興,一直到白穆考上高中部,而唐鈺卻要出國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