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問道:“吳氏,可有此事?”
吳氏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痛哭到:“回大人吶,絕沒有此事,這些都是柳忠勇汙衊小婦人的,小婦人絕對沒有不守婦道、偷盜錢財。”
縣令又問柳忠勇道:“你可有證據證明這個婦人偷盜了你們家的錢財呀?”
柳忠勇說道:“我有,我們家前段時間有一筆銀子,本來是交給她管的,可是後來我休了她,讓她把剩下的錢都交給我,可是她卻只給了我十兩銀子。大人您說這是不是她自己偷偷藏了錢沒有全部交給我?”
縣令問道:“那你為何休了她?”
柳忠勇支支吾吾的說道:“因為,因為……”
“大人,因為他又娶了一個青樓女子!”之間堂外走出來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大聲的說道。
“大膽堂外何人喧鬧?”縣令又是一拍驚堂木問道。
“啟稟大人,草民乃是二里橋的秀才也是這柳家的鄰居。所以才知道他們家的事情,因為實在是看不下去好人受到冤枉所以才斗膽站出來說話。”那秀才不卑不亢的說道。
縣令問道:“柳忠勇,這位秀才說的可是事實?”
柳忠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結巴的說道:“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把蘭兒接回去一起住而已,可是這個女人不但不同意還每天和我鬧,我沒辦法才休了她的。我後來知道錯了還去求她回來,可是她卻仗著有人撐腰不跟我回來……”
縣令大喝到:“夠了,夠了,不用說了。這件事說起來也是你的錯,既然你們是一家人又只是夫妻間因為妾室而吵鬧,那本官就……”
“大人,誰說是我是妾室了?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就算是妾室,也應該是這個女人為妾才行!”門外又走進來一個女人嬌喝道。
縣令看著來人皺了皺眉頭問道:“堂下又是何人吶?”
走進來的女人塗脂抹粉打扮的很是豔俗,堂中的幾人都對她身上過於濃烈的脂粉味不太適應,她卻是驕傲自得的說道:“我就是蘭兒,是老爺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
縣令說道:“這麼說,堂下的兩人都是你的夫人,只是為了誰是妻誰是妾的問題最後告到本官這裡來了?”
柳忠勇說道:“大人,小的是來狀告吳氏偷盜錢財的,不是為了這事……”
縣令一拍驚堂木怒喝到:“大膽刁民,本官難道不會斷案嗎?要你教?”
柳忠勇一縮脖子連連說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一直沒有說話的吳氏此時開口說道:“大人,小婦人實在是冤枉,還請大人明鑑!”
縣令捋捋鬍子說道:“本大人自有斷決,你且說說,你那裡到底有多少銀子?銀子從何而來?”
吳氏擦乾眼淚說道:“回大人,小婦人的錢財乃是侄女柳萌萌所給……”吳氏將他們如何去柳萌萌家打秋風,到如何想要霸佔柳萌萌的家產、到最後事情敗落二伯被流放自己一家被趕出去無家可歸都說了。
這時堂上的縣令指著柳忠勇說道:“原來是你們這樣一家人吶?這事兒本官可得好好審審,上次的事情本官可還是歷歷在目呢!”這話說的咬牙切齒的,聽的柳忠勇不禁打了個寒戰。一邊的蘭兒也嚇得一個哆嗦,她是知道點這個事情的,所以現在也跟著不安起來。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打官司
吳氏說到激動的地方不禁又眼淚直流,她朝著縣令磕了一個頭說道:“大人明鑑,小婦人真的只有一百兩銀子,這一百兩,我們後來買宅子花了五十兩,還有五十兩用了十兩採買過年的物品,又用了五兩買了兩畝良田良母良地,剩下只有三十五兩,這三十五兩又給了二十兩給柳忠勇去贖了蘭兒回來,最後又用了五兩置辦他們的喜事。若不是…若不是她欺人太盛,小婦人又怎麼會這樣?
被趕出來後,小婦人就將手上的錢都交出來了。連夜就離開了柳家來到侄女家了。”
吳氏說完堂下圍觀的人群都對著柳忠勇兩人指指點點,甚至有人大聲的說道:“不是說自己是明媒正娶的嗎,卻原來是個妓子,被千人騎萬人枕過的殘花敗柳還妄想做正室!”
議論聲越來越大,縣令在堂上一拍驚堂木問道:“吳氏你說的話可有證據?”
堂下的圍觀人群中走出來一人對著縣令盈盈一拜道:“大人,小女子就是贈送銀子的柳萌萌,我可以作證,我給吳氏的確是一百兩銀子。只是後來他們怎麼花的這筆錢小女子就不知道了。”
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