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荷抬起頭來,笑了笑:“今兒來了什麼客人?怎麼折騰了這麼大半天?還有,你穿這麼一身就去了,太太沒對你怎麼著吧?”
沈玉闌只是笑:“是光武侯夫人,你也認得的。至於這身打扮——錯不在我,太太又能怪我什麼?不僅怪不了我,她還怕我不肯就這麼算了呢。”
這話是大實話。若是就這麼鬧起來,那郭氏最後就得吃虧。那丫頭也只能攆出去。特別是沈玉珊——沈峻之如今還沒完全消氣呢。
沈玉闌又將光武侯夫人送的鐲子拿給金荷看:“荷姐姐瞧瞧喜歡不喜歡。喜歡就拿去戴。”
金荷拿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不由得咂舌:“這樣的好東西,還是別戴了。萬一不小心弄碎了,可不得心疼死?”
“東西再好也是物件兒。留著發黴做什麼。反正別人送的,也不好拿去換成銀子。”沈玉闌有些可惜的言道——如果可以拿去換銀子,怕這個一個鐲子,就得好幾百兩。光武侯夫人是什麼人?她戴的東西,絕不會是普通貨色。
“這話也是。不過你留著戴吧。”金荷仍是不肯。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不喜歡這些東西,而且我手細,戴了容易掉。”沈玉闌這話倒是沒說假話——她正長身體,看起來細手細腳的,很是纖長。而金荷,卻是要豐腴些。
金荷這才收下了:“那回頭你要戴的時候,只管來拿就是了。”
“嗯。”沈玉闌親手將鐲子替金荷戴上了,這才去裡屋喝水了。自然也就沒瞧見金荷又盯著鐲子看了一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關於五日後的約定,沈玉闌想了想還是沒告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