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她怎麼敢……她怎麼敢……”
沈玉闌見沈峻之這樣,心裡倒是有些懊悔了,覺得自己或許就不應該將這話說出來。只是現在話已經出口不能收回,只能又勸:“事情已經過去了。索性也沒出什麼大事兒。雖不能當沒發生,好歹讓他過去吧。說這件事情,也並不是想要父親替我主持公道,而是不想父親繼續縱容玉珊。若再出這樣的事情,到底是沈家嫁出去的,將來若是累及競哥兒,那是我所不希望的。”
之所以沒找沈玉珊報復,她也是想到,這事兒真公諸於眾了,對誰都不好。那時候,沈玉珊還是沈家的女兒,人家說不定會覺得是沈家仗勢欺人,膽大包天,不將律法放在眼裡。
沈峻之什麼都好,卻總是心軟偏聽。這一點,很不好。
為了以後不再出事兒,她務必好好的給沈峻之打一針預防針。
沈峻之卻是一直沒回過神來。
沈玉闌悄然嘆了一口氣,再次感嘆了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
只是,不得不說的是,這些禍事的源頭,還是沈峻之親手種下的。若不是娶了兩個妻子,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倘若當初沈峻之不接納郭氏進門,而將吳氏早早接到身邊。然後生個幾個兒女。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又怎麼會不親熱?縱然又隔閡,也不至於會互相爭鬥傾軋。
所以,沈峻之今日的痛苦,何嘗不是昔日種得因果?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怪不得旁人。
沈玉闌這樣想著,難免又想起了自己和齊宇舟,於是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今天回去之後,一定好好給齊宇舟上上思想課,讓他明白明白,什麼妻妾滿堂,那是要不得的。相反的,而是埋下禍根。
至於沈峻之這兒,她當然也就沒多說了。一則那是長輩,輪不到她教訓,二則,說了也尷尬。第三就是怕沈峻之再被打擊打擊就崩潰了。
看著沈峻之慢慢緩過來了,沈玉闌也就起身告辭了。
臨出門的時候,忽然就聽見沈峻之在背後嘆了一口氣:“怪只怪我自己貪心了。”
沈玉闌腳步一頓,卻是沒回頭,徑直走了。
沈峻之後悔了,可這又有什麼用?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再回頭。
因了這一出,沈玉闌自然心情也就不怎麼好了。懨懨的尋了齊宇舟就回家去了。路上齊宇舟倒是莫名其妙,不過還是拉著她安撫了一回。
這樣溫情的齊宇舟,倒是又讓沈玉闌心情好轉不少。想起了沈峻之,於是沈玉闌就窩在齊宇舟懷裡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從她和吳氏上京城開始,到現在沈峻之的後悔。末了抬起頭嚴肅的看著齊宇舟:“所以以後你想納妾那是沒可能的。若真要納妾,就先給我一紙休書。”
齊宇舟前頭聽著還笑嘻嘻的,聽到這一句就頓時面色大變,惱怒的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記:“好好的說什麼休不休的!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沈玉闌忙伸手捂住,又羞又惱的嗔他:“你做什麼?還有沒有正經了!”
“沒正經!”齊宇舟又拍了一下,覺得手感不錯又暗暗的捏了一下。有了第一下,自然就有第二下,第三下……
沈玉闌再也受不住,忙跳開了,狠狠瞪他:“你做什麼呢?”
齊宇舟板著臉湊上來:“你說了這樣的話,我不該罰你?”
沈玉闌滿面通紅:“滾!”
齊宇舟面無表情再伸手一捏:“敢對自己夫君大呼小叫,再罰!”
沈玉闌:……
最後兩人氣喘吁吁的跌成了一團。這麼耳鬢廝磨的,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加上這麼久也沒在一處,自然而然都有點……
等到齊宇舟的手從小衣裡探進去,沈玉闌忙氣喘吁吁的按住,拿眼睛橫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別鬧,國孝呢。真鬧出什麼,看你怎麼辦?”
齊宇舟微微收斂幾分,隨後卻又壞笑挑眉:“不是還有藥麼?你一直吃著呢。怕什麼?”
沈玉闌恨恨的捏了他一把,心道:這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精蟲上腦!
不過她哪裡能然依著齊宇舟胡鬧?壓低聲音道:“不是說懷孕!而是咱們家裡這麼多下人,讓人見了,多不好?好歹你作為主子,也該以身作法不是?不然如何服眾?”
齊宇舟不樂意了:“一年太長了。”
“那也得忍著。”沈玉闌掩住胸口,防範的看他:“考驗你定力的時候到了!”齊宇舟看得心癢癢,猛地鋪上,壓低聲音:“不能吃,摸摸親親看看總可以吧?”沈玉闌如何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