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自然是為了堵住沈峻之的嘴。好在,也十分的奏效。沈峻之沒再說別的,只淡淡的言了一句:“顧家那樣的人家,並不是好相與的。如今咱們縱然不算高攀了,可是還是要顧忌幾分的。你好自為之。”
沈玉闌垂下頭,心下有些不耐,面上卻是恭順的應了;“我明白。”若是爭辯,肯定最後都不痛快。倒不如不去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
而且,沈玉闌心裡明白得很,經過這一次所謂的“搶未婚夫”事件後,她和沈峻之之間不可彌補的裂痕肯定又加大了幾分。只瞧著沈峻之現在的態度就知道了——以前還會小心翼翼,帶著幾分虧欠彌補的樣子,現在卻是淡淡的。也不知道是心頭火氣沒消,還是徹底的冷了心。
沈玉闌也不去想這些煩心事兒,將沈峻之送走之後,便是該怎麼過就怎麼過,絲毫不受影響。只是,卻是著手整理起自己手裡的資產來——出嫁的時候,這些東西肯定是要帶走的。現在整理一下,也好。
況且,她打算現在就將金荷的那一份單獨分開來——她嫁人之後,必定會盡快替金荷尋覓一門親事。成親的時候,自然是需要嫁妝的。如今金荷年紀越發大了,再拖下去了,只怕也真不好再尋人家了。就算是訂了親,那成親的速度也是要儘快的。所以,嫁妝什麼的都得提前預備上。
沈玉闌卻也是自己都還沒成親呢,自然也不知道嫁妝到底除了銀子鋪面等物還要準備什麼,便是偷偷的問了一回林媽媽。
林媽媽便是忍不住有些心酸感慨:“大小姐自己還沒嫁人呢,就要替別人操辦嫁妝來。”哪有這樣的道理?而且,也沒有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