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俞?”郭建宇挑眉,一副霸道鄙夷的樣子:“不認識,你怎麼和玉闌妹妹在一塊兒了?還敢靠那麼近!你算什麼東西!”
沈玉闌心頭本就不喜歡郭建宇,一聽這話,倒是氣得笑起來了,橫眉冷眼看著郭建宇質問:“我問你,我和誰在一處,關你什麼事兒?常俞是誰,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按說換個人,被人這樣沒好氣的罵了一通,早該轉身就走了。可是郭建宇非但沒有轉身就走,更是笑著湊上來,一點也不在意的討好道:“玉闌妹妹,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不是。這人一身窮酸,和他在一起有什麼好玩的?玉闌妹妹,我在前面定了酒樓,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
沈玉闌自然是不肯的,當下挑眉:“難道我們就定不起酒樓了?”頓了頓又冷笑:“再說了,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去?”
郭建宇頓時急了:“這話怎麼說的——玉闌妹妹,你好歹也要叫我一聲表哥呢。他和你又是什麼關係?這親疏難道你還不明白?”
沈玉闌氣得直髮笑,半點不客氣:“他是我師哥,更是我好朋友,自然是比和你更親厚些。好了,我們趕著去酒樓,就不奉陪了。”
郭建宇這下倒真是惱了,忽然伸手指著常俞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常家那個庶出的孫子!聽說你娘是窯子裡買來的?”
章節目錄第八十六章 庶出的賤種
沈玉闌一愣,下意識的就朝著常俞看去——卻見常俞已將是面色慘白,額上青筋都冒了起來。更是緊緊的攥住了拳頭,似乎隨時都能跳出去給郭建宇一拳。
當下沈玉闌急忙按住了常俞,壓低聲音勸道:“別跟他一般見識,咱們走。”
隨後也不等常俞吱聲,就吩咐王禮:“王叔,走吧。”頓了頓又冷冷的對著郭建宇斥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教養?還是你娘根本就沒教過你?郭建宇,做人連基本的禮貌都沒了,我都不好意思說我認識你。你也別再說你讀書認字了,真真是對不起教導過你的老師!”
“沈玉闌,你這是什麼意思!”郭建宇氣急敗壞的叫起來,手裡的鞭子刷的抖開,指著沈玉闌就怒罵道:“別給臉不要臉!你和這賤種有什麼私情?我告訴你,你是要給我做媳婦的,你別給我在外頭拈花惹草的!”
郭建宇那副小霸王盛氣凌人的樣子,到還像是真要打人的摸樣。
沈玉闌聽了這話,頓時眼睛微微一眯:“郭建宇,你再給我說一遍!還有,你別拿著鞭子指著我。你要真敢打,我就服了你!”一面說著,一面更是悍然往前踏了一步。冷冷的看著郭建宇。
郭建宇卻仍是指著沈玉闌:“我說,你是我媳婦,不許你跟其他男人親近!不然的話——”
“不然你要怎麼樣?”沈玉闌又往前一步,目光似要吃人一般:“還有,我什麼時候和你扯上關係了?”
沈玉闌此時心頭,已經是說不出的震怒了——郭建宇那樣子,瞧著還真不像是撒謊的。可是說真的,她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郭建宇的媳婦了!
“自然是長輩們定下的。我告訴你沈玉闌,識趣的,趕緊和這賤種斷了聯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郭建宇一臉得意,看向常俞的眼神更加輕蔑不屑:“和這種賤種在一起,也不怕低了身份!”
常俞的面色已經陰沉得完全是一片黑色了,目光裡更是一片凌厲,不過卻還是按捺著沒出聲。只看了一眼沈玉闌。
沈玉闌卻已經是冷笑起來:“夠了,郭建宇,咱們今兒就把話說清楚!你放心,我就是嫁給豬狗,就是終生不嫁,我也絕不會嫁給你這樣滿嘴噴糞的人!常俞是賤種?他不知比你高貴多少倍!你就知道靠著祖蔭在這耀武揚威的,你還能做什麼?”
沈玉闌實在是已經有些氣急敗壞口不擇言了——如果是冷靜點,自然是不會在這樣個場合這樣大聲吵鬧的,還談論的是這樣的事情。
林媽媽聽見動靜,也從馬車上頭下來了。冷著臉對郭建宇道:“郭公子,不管你是從哪兒聽到的這個訊息,反正還請不要在這裡敗壞我家小姐的名聲才是。否則,回頭我就回稟了我們老爺,讓我們老爺親自去問問。,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兒!”
林媽媽的態度自然是很強勢的,不過,另一邊卻是又拉著沈玉闌往後退——笑話,萬一真的郭建宇一鞭子抽過來,那還得了?
沈玉闌卻是倔脾氣上來了,一步也不肯退——或許今日郭建宇只是說了她也就罷了,可是偏偏那樣說了常俞。
沈玉闌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