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緊緊蜷縮起來。
他動作緊繃了,以至於後面也將季遠言絞得厲害,季遠言摟著王墨背脊的手指下滑,在他圓潤光滑的PP上輕輕一拍,溫柔的吐息落在王墨唇上:“放輕鬆。你要讓我死在你身上麼。”
王墨喘息得急了,前面那處在季遠言的逗弄下也已經高高揚起,那個地方還能感覺到水流沖刷過的癢癢觸覺,和被填充得滿滿的不自由——雖然被控制著,身體卻已興奮起來了。
有些不甘於這種受制的姿勢,王墨勾著季遠言的脖子,揚起下巴蹭了蹭他的臉頰,嗓音裡帶了些挑釁:“那……就試試看……啊。”
聽到王墨這樣的話,哪個男人還能忍住衝動,尤其是季遠言正在如此已jinru了王墨身體的時候,當即就不管不顧地託著王墨的臀部,開始了暴風驟雨般的攻略城池。他抱著王墨的身體一上一下,兩個人緊緊地抵在泳池壁上。季遠言力氣這麼大,王墨甚至能感覺到背脊抵在泳池上的冰涼,以及那個緊緊結合的位置帶來的快/感。
衝擊感席捲了整個身體,他宛若一尾魚般躺在季遠言的臂彎裡,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任由他的衝擊令他浮浮沉沉。身體恍若流過了一陣電流,興奮感滿溢而出。
“你……就這速度?”王墨話語一出,季遠言驟然加快了速度,他有如提起刺刀一般,進攻得猛烈,攻掠城池似的一往直前。他動得激烈,王墨卻不知怎地,視線忍不住定在了季遠言還尚且沾著水珠的睫毛上。
王墨近距離地凝視著他,才覺得他的相貌也是極好的,並非是王墨那種精緻的美麗,而是帶著些粗獷意味的,優美又堅毅的臉頰弧線,修長烏黑的眼睛,若是微微垂著就帶了些陰鷙的意味。但王墨此時在他上方,如此居高臨下地看著,竟覺得他抬起眼睛凝視的時候顯得格外明亮。也不知是怎麼了,王墨忍不住傾身輕輕吻去了他眼睫毛上的水珠。
他這動作乍然點燃了季遠言全部的熱情,他不管不顧地將王墨壓在了泳池壁上,力度狂熱又迅速,眼睛裡也彷彿燃起了膜拜與虔誠仰望的熱情。
伴隨著水流的流進流出,身體恍若漂浮在了廣闊的大海上,意識被沖洗得一片空白。王墨只能感覺到遊走在身體上熱得發燙的雙手,冰冷的水流以及灼熱得讓他整個人都忍不住彈了起來的液體全數噴灑在他身體裡,令他手不由將季遠言掐得更緊。
本以為一輪結束後能起身的王墨,卻是被季遠言推上了泳池。緊接著,一具偉岸的男性身軀就傾身而至,腿已被他架在了肩膀上,男人的眼睛充滿了侵略性的尖銳,有如一柄長矛,與地面的沁涼一同,令他不由得心神一凜。
王墨頓時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當即就面色不善地瞪著季遠言:“你幹嘛!”
“幹你。”季遠言言簡意賅地丟下這句話,傾身下來對準王墨的後面就捅了進去,他力度極大,剛剛才擴張完的身體卻是背叛了王墨的意識,歡欣地接受了他的進入。
“出去!”王墨頓時不悅地喊道,忙不迭地屈起膝蓋,擋住了季遠言後續侵入:“我已經夠了。”
沒想到季遠言卻是一臉認真道:“我還沒死在你身上。”接著他就在王墨的一臉驚愕中趁機壓下了他的膝蓋,不容置疑地將兇器quangen捅入了他的身體。
“唔!痛!”剛剛的kuozhang雖已完全,但無疑還有水流流過的溼潤幫助,如今被他quangen沒入,身體忍不住蜷縮起來。卻反而更容易被季遠言摟了起來,兩人面對面而坐,那個位置卻是緊緊地jiehe在了一起。
“夠了!滾出去!”被這疼痛擾得王墨生起氣來,他用力將額頭對準季遠言的撞去,季遠言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既然你在之前都已要求過了,那我自然該滿足到底。”季遠言抵著王墨的額頭丟下這句話後,就在王墨身上兢兢業業地耕耘起來。
最後兩人騎乘式、背後式,觀音坐蓮式都依次來了好幾發後,季遠言才終於累“死”在了王墨身上。王墨?他早累暈過去了。
醒來後,王墨覺得這具人類的身體簡直脆弱得太令人厭惡了。心下惱怒起來,王墨終於對季遠言提出了抗議。
“我的第一條是說了要我在願意的前提下吧!”回了公寓後,王墨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的季遠言,惱怒不已。
季遠言反而先一步裝無辜,他眨了眨純潔的雙眼,一臉無辜:“是你說讓我死在身上的。”說著他聳了聳肩,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搭在膝上,一雙黑眼睛浸了笑意盯著王墨,順便拍了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