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給她量尺寸又不用我量,我為什麼不能回來啊?你要去哪兒?”
“你管得著麼。”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越來越乖張了,讓他們這群亶木國的人給慣出了脾氣,居然還會拽起來了。怪不得以前花弈張口閉口都是“本王”,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原來是有淵源的。
花弈撲哧一笑,攔住了她,“先別走,跟你說說夕河的事情。”
她用鼻孔表示不稀罕,那是你們家的事兒,跟我無關,別擋我我要看書去!
“怎麼不說話了?是覺得夕河太強大了對吧,沒關係,雖然你在她跟前兒就跟個小孩似的,不過她慢慢教給你就好了。”
“啊呸!我巴結你們家人啊?拉倒吧,你們家的事兒我不感興趣。”
“這話說的,現在也是你家啊。”他不容置喙地拽著她回了屋,按著她坐下,給她倒了茶,又端了瓜子什麼的,忙活了老半天。
“你是要唱戲啊?還準備這麼多零嘴。”
花弈翹起二郎腿,邊嗑瓜子邊說:“比戲文可有意思多了,九曜你還記得吧?就以前在山上遇到的那個半死不活的傢伙。”
“記得啊,阿九人很好,他家還養了個隨時要吃掉的兔子。”
——我才不是要被吃掉的兔子!
瓜子皮沾到嘴上,花弈呸了兩聲。
“怎麼,你討厭阿九?”
“你要是能叫他九曜或者九公子,我就不討厭他了。”他想了想,那兩人之間的故事一天兩天可說不完,只能挑重點說了。
“他們兩人在宮裡的地位都很高,可謂僅在我之下,當年也是青梅竹馬人人看好的一對,誰知有一年忽然冒出個什麼劍客,好像是夕河出宮遊玩的時候遇到的,從此一心就要跟那人走,拋棄了宮裡所有的榮華富貴就離開了。”
“沒了?”這故事太短,絳桃表示不過癮。
有是有,但那段往事連花弈都不甚清楚,比如夕河是如何遇到那人,她向來有分寸怎會就那麼走了,甚至連一句話都沒留下。
為了她的事情,阿九一夜之間病得簡直是眼都睜不開,過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