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以及對方的言語,弘時心中甚是不快,便口出惡言了起來。
弘曆一聽到弘時的點名,瞄了一眼身側的弘晝,臉上立時露出了恭維的神情,順著弘時的話說道:“可不是,三哥說的著實在理。不過就是個來路不明的野小子,還妄想著與咱們稱兄道弟,也不好生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弘晝藐視的瞧了一眼,面前高個兒的弘時,以及比自己高上一頭的弘曆,不屑的道:“是與不是,不是你、也不是你說的算的!總之,阿瑪認我,愛護我,寵愛我額娘即可,我又何需在乎那些成日無所事事,只想著到處惹是生非,惹先生髮怒之人的想法?”不願再與這兩個人多說一句話,弘晝說完自己要說的話,就向著弘時的方向側了側身,欲抽身走人也。
聽出了弘晝的弦外之音,弘時哪肯就此放過他?伸長了胳膊阻斷了弘晝的去路,圓圓的臉龐漲的通紅通紅,他咬牙切齒的道:“哼,不過是一個狐狸精生出的孩子,怎可在本阿哥面前如此囂張!你也不好生照照鏡子,瞧你那模樣,簡直跟你那狐媚子額娘一個樣。我額娘說了,你額娘是狐狸精!是妖孽!阿瑪之所以如此器重你,無非就是中了你那狐狸精額孃的妖術,我告訴你,小爺我才不會上那個當,中了你以及你額孃的妖術呢!我呸,妖孽!”
本來想著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弘晝,聽著弘時如此的羞辱自己的孃親,小臉剎那間就氣的通紅通紅,一個使勁兒就狠狠的將前方不備的弘時給推倒了,嘴裡還大聲的嚷嚷道:“你額娘才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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