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我放過她,那也好辦。只要你斷了對她的念想,並向我保證不在與她有任何的牽扯,我就不在碰她。否則,九弟,你也莫要怪我不顧我們的兄弟情義了。”
聽了老八在耳旁的低語,胤塘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俊臉瞬時便陰沉了下來,冷冷的看著身側的老八,沉聲道:“八哥,你這是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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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這個階段,他是萬萬不能失去老九這個助力的。若是此時為著一個女人而與他撕破臉,對自己來說並無益處可言。想到此,老八低低的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道:“我豈是在威脅你?不過是憂心你的前程才會如此,你怎麼就不懂我的心思呢?九弟!”
“我的前程?你們掙破了頭都想得到的東西,從來就不是我所想。我所想的就只有一人而已,可你竟說要取其的性命,當真是顧念我們多年的兄弟情啊!”
“九弟,你誤會了,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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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胤祀身子繃得緊緊,蹙眉緊緊的盯著發出聲響的假山。狐疑的與胤塘對視了一下,老八便越過了身旁的老九,大步的向著耿寧兒與墨玉的藏身處走去。
看著老八的身影離著自己的藏身地越來越近,耿寧兒緊緊的揪住了胸前的前襟,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就在老八快要走到假山下時,耿寧兒的斜後方忽然傳來一個甚是柔和的清音,“是本宮。”
“兒臣見過和妃娘娘,娘娘吉祥。”
一見來人是和妃,老八那張甚是肅殺的俊臉,剎那間便轉換成了往日裡的春風笑容,更是連忙給和妃大千問起安來。而一旁的胤塘,在定睛瞧清了來者是何許人也後,也麻利的走了過來,並向她打千行禮道:“兒臣給和妃娘娘請安了,娘娘吉祥。”
“都快起來吧。” 和妃一臉柔笑的抬了抬手,示意他們趕快起身。
“謝,娘娘!”
“你們兄弟二人這會子在這兒作甚?可也是趕著來賞菊花的?本宮聽聞今日這御花園會來一批新奇的菊花,就巴巴的趕來觀賞了。”
“和妃娘娘酷愛菊花,果然是所傳不虛啊。不過,我與九弟到沒有娘娘的好雅興來此賞花,不過是去給宜妃娘娘請了安,回來正巧路過此處罷了。”
瞅著面前笑的甚是和煦的胤祀,和妃頷了頷首,笑盈盈的道:“原是如此。”
“正是。娘娘您且在這賞花吧,我與九弟還要去辦皇阿瑪交待下來的差事,就不能在此陪您一同賞菊了,還望娘娘莫要怪罪才是。”
“誒…八阿哥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既是有皇命在身,本宮怎好耽誤了你們,快快去辦吧。”
“那兒臣等就先行告退了。”說罷,胤祀便給老九遞了個眼色,爾後,二人便齊齊的行了禮,走人了。
就在老八、老九前腳才走出了御花園,這和妃便背對著假山低語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莫焦莫燥,淡然處之尤為最。”說罷,和妃撇首深深的看了一眼假山,爾後,便悠然的帶著身邊的侍婢出了御花園。
待和妃走出了御花園,耿寧兒這才扶著墨玉躡手躡腳的自假山下走了出來。然後,主僕二人便馬不停蹄的向著神武門的馬車奔去。
***
坐在晃晃蕩蕩的馬車裡,耿寧兒拼命的整理著之前得到的所有資訊。她怎麼想也沒想到南巡之事竟然是老八他刻意安排的,更讓她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因著老九對她的情誼,而欲要她的性命!
內裡不住的翻滾著,腦海裡更是不住的閃現著那日的情景,滾滾恨意隨之湧上心頭。
“老八,這比血債,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在假山下所聽到的駭人事實,使墨玉心驚不已,更讓她的心揪痛不止,抖著音兒低喚道:“格格…”
看著墨玉一臉的懼意,耿寧兒微笑著環住了她的肩膀,淡淡的說著,“無妨,既是回來了,該還的恩自是一個不能落;那欠我債的,咱們也不能讓它給跑了。一個一個的來,時間可是綽綽有餘,攘外必先安內嘛!”
“格格,您這說的是何意?”
“沒什麼,日後你就明白了。”
“是,奴婢知曉了。對了格格,您說今個兒和妃娘娘為何要幫我們啊?她老人家臨走時說的話,奴婢是一句也沒聽懂,您可琢磨出來娘娘她是何意了?”
“和妃娘娘她出手相救意欲何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