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險。”影月看著耿寧兒,明亮的大眼睛裡透著堅毅。
“可……”
“我進來時已經檢視了一番,對方只是一個人,以這小丫頭的輕功逃脫可謂是輕而易舉的,你無需憂心。聽我的,跟我走!”
掰飭著手臂上的修長大手,耿寧兒仍是不願讓影月去冒險,還是為她。只是一聽胤禟已經探查過了,卻沒有出手幫忙將那名歹人除去,她就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既然已經探查過了,既然已經知曉對方想要置我於死地,既然都已清楚明瞭了,為何?為何你不先出手,卻要影月冒著如此的生命危險去做。”
耿寧兒突然的情緒失控,使胤禟一時之間竟手足無措了起來。他從未見過如此的她,他印象裡的她,墜崖前恬淡澹然,而墜崖後就好似失去了靈魂一心復仇的走肉一般。如今看到她因著影月的安危而爆發出了真實情感,胤禟不禁心潮澎湃了起來。
伸手覆在她奮力掰飭的手上輕輕的拍了拍,“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
知曉是自己失宜了,耿寧兒精緻的小臉漲得紅彤彤的,對著胤禟羞赧道:“是妾身失禮了,還望九爺莫要怪罪。”
“你在能我面前展現你最真實的模樣,而不是掛著素日裡的面具,欣喜還來不及,又豈會怪你?只是希冀你冷靜下來聽我說。並非我不願出面幫你除去外面的那名歹人,只是……只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畢竟那麼多年的兄弟情誼,我……”越說,胤禟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中的悲涼就越多。
“九爺您是說外面的歹人是……”預料之外的答案,不禁使耿寧兒深深的吃驚了起來。
“……,不說了,你跟我走吧。相信我,小丫頭一定能逃掉的。'
“福晉,影月決計不會有事的,您且寬心便是。”說罷,影月生怕耿寧兒會攔阻她一般,一個飛身就衝上了前方的牆頭,爾後,一俯身便跳了下去。
“影月……”看著影月俯衝的身影,耿寧兒終是沒能攔下她,咬了咬唇,回首看向身後的胤禟,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吧。”
“慢著。”
停下了前行的步伐,耿寧兒不解的看著胤禟,而後者並沒有出聲多做解釋,只是抬起他那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伸到了耿寧兒的面前,圓潤的指尖一勾便將她灑落在涼帽外的碎髮背到了耳後。
胤禟突如其來的親暱舉止惹的耿寧兒的臉就好似火燒了一般。本能的想要逃離眼前尷尬,不想卻被胤禟給抓了正著,結果只好以輕咳來掩飾她內裡的窘迫。
唇角掛著戲謔的笑意,胤禟靜靜地凝視著雙頰緋紅的她,雙眸中卻是滿滿的寵溺。未等耿寧兒再有何動作,胤禟便彎下了腰伸手在地上蹭了蹭,爾後便一手勾住了她的下頜,一手在她的臉上塗塗抹抹起來。
對於彼此之間的距離只有咫尺,鼻尖更是輕而易舉的能夠嗅到自他身上傳來的淡雅檀香味,耿寧兒表示她很不適應,身子下意識的就向後仰了仰。然而她越是往後仰,胤禟就會越與她貼近,直至她因實在沒辦法後傾而佯怒道:“九爺,請自重!”
“呵……,爺這可是很正經的在為你喬裝打扮,是你想歪了吧?”
“……”瞧著胤禟那幅煞有其事的模樣,耿寧兒還真反駁不出口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下我們可是能走了?”
託著下巴,胤禟繞著耿寧兒走了一圈,這才笑意盈盈對她說道:“能走了,只是待會兒記得跟在爺的身後,提溜著腦袋,儘量別讓人看到你的臉,知曉了?”
“奴才知曉了,爺,我們能走了?”耿寧兒一面磨著牙,一面忿忿的回道。
“呵……,還挺乖巧,走吧。”
跟在胤禟的身後走著,耿寧兒自始至終都未敢抬頭,直至身前的人駐了足,她這才敢抬首看相前方。但是這不看還好,一看耿寧兒就鬱悶了。
“為何來此處?我以為……”
“怎的不願到這兒來?這可是爺最鍾情的別院,是你與我一切的開端。”胤禟不悅的蹙眉,甚是不滿耿寧兒的態度。
“……”自知是自己說錯話了,耿寧兒連忙轉移起了話題,“既是已脫離了險境,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日後再報答九爺您的搭救之恩。”
說罷,耿寧兒就想溜之大吉,可胤禟又豈肯就這般輕易的放走她,為了在北上前能夠再瞧上她一眼,他可是在耿府外徘徊了好幾日呢。如今,終於有了這等良機,他又豈會就此浪費?
不,絕不!
拉住她的手,胤禟不由分說的就將耿寧兒給拉進了那個使兩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