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人。
挑撥的話說多了,破綻便自己漏了出來。
白素眸中掠過一絲疑慮,又看了那正怒火中燒死死盯著她看著的凌司夜。
一計又上了心頭,又是那心急的模樣,再問道:“他還說了什麼了嗎?他有說要回來這裡嗎?”
“說了說了,都交待了。”四兒連忙回答,心下大喜著,以為白素上了當,他同這年輕的店老闆就算計著要這對夫妻反目相殘,幽閣競技場可是玄鐵靈城最富有的地兒了。
“還交待了什麼?”白素繼續問道。
“就說你他若回來,一定在這柴房前等你。”四兒連忙答道。
而那年輕的店老闆卻是一臉擔憂地模樣,嘆息道:“這樣可怎麼是好,那線人都說了第一玄鐵就在這柴房裡,還有啊,自從城裡十二家店鋪都被滅了,這十二玄鐵的事兒就傳開了,大夥都猜測這第一玄鐵就在幽閣之前那線人手上,也就是關那裡頭那女子。”
“你倒是知道不少啊!”白素卻是驟然冷下了聲音。
這一冷,凌司夜才緩過神來,察覺到白素的不對勁。
“都是傳說,閣主高價懸賞那第一玄鐵,這事兒早就鬧得滿城風雨了。”年輕的店老闆急急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就破了那堵牆吧。”白素淡淡說道,一絲無奈掠過雙眸,不經意地看了凌司夜一眼,隨即別開眼,卻是親自走上前去。
凌司夜想都沒多想,只是下意識想攔住她,然而,已經遲了,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出手,待那堵牆瞬間坍塌之時,才見一道道凌厲入刀的紫黑之光閃現。
腹中,疼痛又起,是那孩子又鬧騰了,畢竟是孩子,只察覺到他最喜歡的束縛之術又出現了,如何能真正理解母親此時的心情。
白素忍著痛,就站在那瞬間坍塌的石牆前。
牆坍盡,亦堵血牆頓現,血腥味幾近惡臭,並非殷虹,而是近乎發黑的暗紅。
這是血影最醜陋的一面把,是他最醜陋的傷口,連他自己都面對不了的羞怒,事後都沒有勇氣再來處理。
凌司夜將一切看著眼中,根本不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站在白素身後,不過幾步之距,卻覺得這背影突然離她很遠很遠,觸及不到。
砰然一聲,血牆又倒,凌司夜條件發射一般要去拉她,只是白素卻早已走遠,任由那惡臭的血跡盡數打在身上,髒了一身白衣。
柴房的大門終於有得意重見天日了,迎面撲出的是一股比那血牆更惡臭血腥的氣息。
曾經年幼的一幕幕突然浮現出白素的腦海。
亦是這樣的氣息中,彷彿整個世界惡臭不堪,骯髒不已,到處的血跡,一大片一大片。
那個大哥哥就跪在血泊裡,一臉絕望和痛苦,甚至如同野獸一般,低低嗷叫著,露出了兩個白森森的獠牙來……
或許,這個時候,一陣陣的髒血打在身上,一股股惡臭迎面撲來。
這個時候,才真真正正明白當年,血影的猩紅的眼眸裡藏著怎樣的一種悲哀。
凌司夜追了過來,緊緊握住了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