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驟然怒聲。
“那關我什麼事,你快放了我,我要去找我哥哥!”羲雨亦是怒聲,已經將一切都豁出去了。
“你也是血族之人吧,我就缺你這麼一抹孤魂來破身上這封印!”烏有說著大笑了起來,之前她放走的一個男子,不過是讓他出去給子虛提個醒罷了,沒想到那傢伙竟然依舊可以對她不理不睬,現在一定獨享了魔道江山了吧!
等她出去,她一定把屬於她的一切都奪回來!
“你是烏有?那你跟子虛後面怎麼了,子虛又再哪裡,那麼多年了,你為何還活著?史書上不是說你和子虛是一起老於龍脈頂的嗎?”羲雨問道,多多少少聽得了方才的故事了。
“歷史?史書真是這麼說我們的?”烏有急急問道。
“我幹嘛告訴你?你先放了我,我就什麼都告訴你!”羲風趁機講起條件來了。
“你沒有資格同我講條件!”烏有厲聲,語罷,血池裡的血竟是漸漸滿了上來,漫過了船舷。
羲雨不過是一抹孤魂,卻竟是可以觸碰到那血,驚得連連後退,這血是熱的!
“我告訴你我告訴!外面的世界早就變了,子虛沒有統治魔道!”羲雨脫口而出,不敢再多提什麼條件了。
……
這裡,故事說到了一半,是烏有所知道的故事,兩人同入墮魔之地後,一併淪為墮魔,子虛竟然囚禁了她,而自己出了魔塔。
這筆帳,她記了千百年,怎麼可以不討回來呢?
而魔塔外面,太虛仍舊坐在石階上,唉聲嘆息,故事亦是說到一半。
“你快說啊!你再不說,我就告訴司徒忍他們,你偷偷到魔塔來了,還有事情瞞著大家!”無情急急問道。
正是無聊隨侍衛一同來了魔塔,卻被他發現了太虛。
“我說我說,憋了那麼久了,不說來我也難受!”太虛又是長嘆不已。
“那你之前說的是假的了?烏有沒有死,而是被子虛封印起來的!子虛為何封印她,又為何自己逃出來呢?”無情繼位問道。
“子虛入墮魔,本身就是血族,一入墮魔便更甚於烏有了,同為王者,第一念頭便是要血族一統魔道,怎麼能不把烏有囚禁了!”太虛說道。
“那你呢,你不是墮魔之地的守護者嗎?怎麼一直沒提到你自己。”無情問道,隨時聽了一整夜了,卻一點都不迷糊。
“當初子虛烏有能過血池,便是因為他倆合理取出了那把青銅匕首,那匕首若真正發威之時,可化作長劍。後來子虛把那長劍帶出了魔塔,同當時的右使抗衡之時,被右使拔了那匕首,一劍刺死。就這麼巧合,也許這就是天意吧。”太虛道長說道。
“那您呢?還是沒說到您!”無情不耐煩了起來。
“我就是那匕首的守護者嘛,敵不過子虛烏有就擅自逃出來了,幸好當年子虛下了結界封印住了烏有,我才可以逍遙至今啊!”太虛說著,笑了起來,只是,笑得十分別扭。
“太虛道長,這烏有還沒死一事可大可小,是不是……”
無情的話還未說完,太子道長便急急打斷,道:“你小子剛才怎麼答應我來著?男子漢最基本的是什麼你知道不?”
“是膽識!”無情脫口而出。
“錯!是信用!大丈夫言而無信,豈能算是大丈夫?”太虛道長反問道。
無情看了看他,遲疑了一會兒,認真問道:“道長,你確定一定不會有事發現,烏有能一直被鎮著?”
“我確定,都那麼多年了,何況羲風不也入了墮魔之地,還不是自己出來了,沒有烏有任何訊息,我看羲風也沒能見到烏有,說不定烏有早就魂飛魄散了!”太虛開起了玩笑來。
“道長,我沒同你開玩笑!”無情卻是認真無比,這一老一小的,彷彿角色互換了一般,都做著對方該做的事情。
“我像是跟你開玩笑的嗎?等你那兩主子出來了,你可別說出這真相,反正我自然會說服他們一起徹底封印了這魔塔,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太虛認真交待道。
“你確定可以說服他們?”無情一臉不相信。
“那是當然,我都活了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說不過他們兩年輕人呢?”太虛道長自信滿滿,只是心下卻是另有算計,對於凌司夜他有些畏懼,而對於白素他卻是完全的害怕,那主子太厲害了。
這事情鐵定是要寧洛和漣俏來同他倆說的,他可不親自出馬。
無情看著太虛,沒有說話,他不著地烏有是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