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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幾個士兵立馬躥到人群中,揪出那幾個哭鬧的女子。

三個一般大的黃花女子被推搡匍匐到許承安面前,抽噎道“狀元爺為我們做主啊,我們與母親相依為命,如今母親離我們而去,我們甚至連仇人都不知道是誰,求求狀元爺為我們做主啊。”

“狀元爺求求你替我們做主啊,母親一生命苦,好不容易如今可以再嫁了,現在卻死在賊人之手,母親九泉之下也會不甘心的。”

“是啊,求求狀元爺了,一定要替母親找到兇手,惡懲那賊子,賠償我們母親的下半生啊!”

落落仔細的聽著,終於看明白了,看似處處維護自己的母親,但是卻並非要完全袒護自己的母親,而且變相的要著補償,這就是寡婦的悲哀,即使死了,也不會真有人替她傷心。

不過,落落也聽見了重要資訊,這寡婦是要再嫁了。

再嫁就是找到了另一片天,以後再也不用過這種孤苦生活。

為何卻在嫁人的前夕被奪了性命?

許承安很是厭煩的看著那三個女子,一個官吏看出了狀元爺的厭煩,上前對著那三個女子說道“你們說說你們母親生前可有得罪什麼人,或見過什麼陌生人沒?”

三個都是梨花帶雨般搖著頭。

許承安更是厭惡的轉過頭,看向亭子的方向。

一個官吏走上來呈上一物,說道“這是在涼亭裡找到的一縷暗粉色絹布。”

落落也伸頭看去,上面依稀還可以看見一個僅留的字腿,白小彩也仰著頭看去。

許承安拿上用拇指與食指碾磨了一下,便說道“這是京城裡的絹布,雖然有點劣質,但是材質卻出自京城最大的流雲坊。去,繼續盤查那所布坊。”

落落個子太矮,只能看見飄飄忽忽的一點,但還是看見那一處的墨跡,卻獨獨被許承安忽略,便說道“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許承安二話不說,便遞給了落落,隨後又說道“這樣的絹布前幾個死去的地方都出現過,只是流雲坊專產皇家布匹,不能盤查太久。即使再粗劣的布匹也算得上百姓中的極品,這樣的絹布也只能出自那裡。”

一邊站著的官吏很是吃驚,狀元爺還從未這樣很是清晰的講解過案情,更何況還對著一個小娃子?太不可思議了。

落落拿著絹布,聞了聞那處墨跡的氣味,白小彩也湊熱鬧跟著聞了聞。

墨跡處還微微散發著香醇的墨汁氣味,但是什麼結果也沒有,落落又還給了一旁站著的官吏。

才說道“這個人心思很縝密,竟然敢用專產皇家布匹地方的布匹,很定料定了查案之人不敢盤查那所流雲坊。”

許承安震驚的看著落落,一個小孩子怎麼會懂這麼多?

雖然這些細節他都是很注意的,但是忽然出自一個小孩子嘴裡,總覺得很是怪異。

此時,他更是震驚落落的機智,在他面前,彷彿一切都被他看穿了。

原來,這個小孩並非眼前看著的這麼不簡單,他更有的是那份才智。

而他,也是被落落帶來的氣魄感染,破例在現場講出了作案的關鍵。

在場的所有官吏都很是驚奇的湊過來,看著這個不到腰間的小人,眼中除了好奇便是驚豔。

許承安定定的看著落落,眼中全是讚賞,說道“除了這個,不知道白公子還看出了什麼?”

落落測過身子看向湖泊,本想再說上一說,卻看見一陣的黑影壓過來,所有官吏都供著腰肢,將耳朵湊到了落落旁邊。

落落向後退一步厭惡的說道“我又不是武狀元!”

見大家吸了一口涼氣,落落更是厭惡的解釋道“這個殺人案是武狀元的,跟我沒關係。”

見大家更是震驚,睜著大眼在落落與許承安之間掃來掃去,氣氛也逐漸凝重起來。

落落繼續說道“我只是個小孩子!”

白小彩好似也感覺到落落的厭惡,仰著頭齜牙咧嘴的對著一群人,有種想要暴走的感覺。

好在落落早有準備,緊緊的抱著白小彩,白小彩本就身子小,被落落緊緊圈在懷裡,更是擋住了大半個身子,只剩一個毛絨頭顱在外面,一頓齜牙咧嘴。

可愛的樣子立馬激起了在場官吏的愛寵心,齜牙咧嘴的樣子在官吏眼中完全就是一副賣萌樣。

許承安知道狐狸懂人性,一揮手擋住了那些看向白小彩的眼睛,很是生氣的說道“待在這裡就能破案嗎?”

所有官吏立馬快速的散開了,顫顫巍巍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