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昊天塔和他手掌接觸的部位發出了白色的光芒,昊天塔漸漸的升了起來,從原來的金色變成了閃耀的白色,漸漸的,白色刺目的光芒越來越盛,到最後,竟然從白色的光芒之中竄出來無數同樣是白色的光芒,如同利劍一般,刺向了那些神官。
看到這個景象,雲千塵腦中轟然一響。
這種招式,她在《江山集》上面見到過。
名叫武神。
將法力灌注在法器上面所施展的招式,當初她翻看《江山集》的時候見過的,只不過沒想到,現在輪到雲流韶來施展。威力真的那麼大。還記得,曾經雲流韶沒有教她天元派秘籍的時候,教她的法術,就是《江山集》上面的功夫。
現在想想,恍如隔世……
同樣的招數,雲流韶此等功力施展出來,威力自然大不相同,眾位神官似乎都收了不輕的傷、
昊天塔的另外一個作用,用它施展法術,有加持效果。
所以,當雲流韶再次使用昊天塔來收服眾位神官的時候,人數已經去了大半,另外的一小半縱然沒有被昊天塔收進去,但是此刻也因為剛才奮力抵抗昊天塔的威力,沒有剩餘的力量了。
雲流韶看著他們,冷著神色,“現在讓開,還來得及。”
那些僅存的神官們相互看了看,最終一個穿著金邊袍子的老頭開口了:“雲流韶,你和帝君縱然有什麼不共戴天的恩怨,難道你就不想想天理迴圈嗎?帝君氣數未盡,你如果貿然傷了他,不怕影響六界的安定麼?”
雲流韶聽完之後,絲毫不為所動,“我既然敢這麼做,就有辦法承擔後果。”
老頭一聽,氣了。“你說得輕巧,到時候六界亂起來,你如何承擔後果?”
雲流韶淡淡的看著他,“了不起混沌再開,天地重分。天界在其他五界的耳朵裡面聽起來那麼高尚,實際上是最骯髒的地方了,這麼骯髒,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麼?”
老頭咬牙,“再骯髒,也是天界,為了六界的平衡,你不能打破。”
雲流韶這次沒理他,“打不打破不是你說了我就會照做的,既然你們都如此冥頑不靈,那麼就別怪我了。”說著,再一次催動昊天塔。
這次,昊天塔發出了比上次更為耀眼的光芒,剩下的那些本來就沒什麼實力在抵抗的神官們自然也就被吸了進去。
雲流韶見偌大的天界朝堂只剩下帝君一個人站在法陣當中,冷冷的勾了下唇角,竟然收起了昊天塔。
緩緩地向帝君站著的法陣走過去。
只不過,在他走的時候。有幾個人卻出現了。
杜衡、天女,還有辰墨樞。
雲流韶毫不意外的看著這三個人,淡淡的問道:“你們是分著上還是一起上?”
天女咬唇,端莊典雅的站在那裡,沒有說話。
杜衡卻是兩眼冒火的看著他,怒到:“雲流韶!你不要太過分了!這可是天界的朝堂,豈容你撒野?!”
雲流韶冷哼一聲,“有本事打贏了我,我就不撒野了。”意思就是,實力決定一切。
杜衡簡直咬牙切齒了,“你……”
雲流韶依舊冷冷的,不動怒,彷彿天地間沒有什麼事情再值得他憤怒了……
“當初,你實力不如我,仗著詭計把我封印了一千年,一千年之後,我功力打退,你仗著實力打贏我,現在無論是實力還是詭計你都不如我,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讓昊天塔煉化了你。”
杜衡縱然知道他此刻不是雲流韶的對手,又怎麼可能束手就擒,又怎麼可能任由雲流韶如此侮辱他,聽了他剛才的話,簡直想要拔劍立刻和他拼一場,但是終究沒有這麼做。
他還是知道,自己上前就是去送死的。
想著,看著身旁的兩個人,說道:“我們三個結陣。憑我們三個的實力,肯定能攔住他。”
辰墨樞不語,修長瑩白的手指垂在身側,清俊的面孔一派淡然,如勁竹一般清冽的氣息從他身上流瀉出來,依舊是那樣的謫仙。
天女聽了這話,僅僅是咬唇,同樣沒有開口。
杜衡怒了,“你們兩個是想要叛變天界?竟然不幫著帝君除掉叛逆?!”
天女轉過頭看著杜衡,優雅的面孔此時顯得異常的傷心,“為什麼,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拿走了我的伏羲琴?”
杜衡一愣,想起了伏羲琴之事,想起了自己用卑劣的手段從天女那裡拿到了伏羲琴,不禁有些愧疚,但是這愧疚下一秒又被對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