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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部分

和同寢室的幾個兄弟們在評論班內女孩們,把她列入“聰明型”一種,我本來就不十分苟同的。還有一個印象是高二時的一次體育課上,那情景真像是“對面的女孩看過來”所唱得那樣,沉默寡言、寂寞孤獨的我忽然間發現有一個很漂亮的高個兒小女孩在那兒笑哈哈的注視著我,也讓我興奮了一會兒。那女孩,就是今天坐在我身邊的薔了。雖然她個子不小,那會兒在我眼中卻是一個小巧玲瓏和多情樂觀的小女孩兒,那可算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吧。

從那以後的日子裡,她大概一直都在自己那批朋友中間樂觀的微笑著漂亮著,而我則在自己孤寞的心宮裡憂愁著悲哀著,除了無意間瞥見那漂亮的臉蛋或是無意間聽見那聲聲溫柔的笑而外,我們就無甚交往了。

“我的夢中情人要有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我有時為自己的這個心願會被一個俗不可耐的奶油小生作為一句廣告辭說出來而感到惱怒,不過我有更多的值得誇耀之處:我的小女孩兒還應穿上飄逸的長裙,打扮得嫋嫋婷婷,楚楚動人的。而且她應十分天真可愛,哪怕一點傻傻得也好。或者我更喜歡那種傻得可愛的女孩,可薔傳說中卻是“聰明型”的

令我感到定失望的現實中很多的女孩都被低迷的現代社會風氣所同化,或被學校該死的校規和倡導所脅迫,紛紛剪成男孩式的短髮,還穿著醜陋的牛仔褲,看著這樣的形象,我多半會產生討厭的情緒來。“夢中請人畢竟只是存在於夢中。”有時,我不得不無可奈何的說。

或許老天有意安排,臨近高考為了使我免於為情所困,在我那本就不漂亮的臉上生出來許多粉刺來,有時候看上去簡直可以用一個“奇醜無比”來形容也不過分。我有時候覺得可笑,為了抵制愛情的進攻,我不僅設計了嚴密牢固的心理防線,而且還在客觀上建起了金城湯池,是否能夠萬無一失呢?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薔闖進了我的生活,如以平靜的水面忽然開放了一直亭亭玉立的芙蓉花,漸漸的,身不由己的,我墜入了一個七彩的夢中。

中學時的愛情是什麼?有些經典的學者說:那時一直沒有成熟的青果,若採摘了,會又苦又澀然而對於青春年盛的少年和情竇初開的少女們來說,這又苦又澀的青果卻時時充滿了誘惑,而且幾乎所有的人都動手採摘並且品嚐了。而其味道,也未必只有又苦又澀一種,自然還有酸甜辣等諸味。其實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們的說教是不實事求是的,他們的目的,無非是阻止愛情的萌生和發展,已達到自己鄙拙的目的。我們的班主任王桂先生,就是這樣一個“明智”的學者,他不僅時時在班裡敲響警鐘,而且還苦心孤詣的去扼殺一切產生愛情的苗頭,把這些美麗的花而消滅在萌芽狀態。然而,“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星星之火”必稱“燎原之勢”,豈是扼殺得了的?

我是採過禁果的不安分者。初三時的初戀給我打擊很大,使我許久沒有擺脫陰影,心一直都消極悲觀的要命,不過這沒有影響我的學習,雖然為愛情憔悴萬分。這狀態持續到高一結束,高二時看了《紅與黑》終於連的故事之後,又加上當時對一個冰兒產生了好感,我再次墜入了愛河。然而事後證明那隻不過是一場夢,事後發現冰兒並不是我的所愛,我之所以去追她,只是虛榮心的促使罷了。寒假過後,我發現她已剪斷了為我所留得一頭秀髮,於是,我的這個迷夢就不得不醒了。不過這期間我的成績也進入了年紀第五名。

受了兩次感情重創的心未必就變得堅強,相反,在愛情上,心卻變得十分的脆弱。我暗暗告訴自己:“這世界沒有愛情,屬於我的那個女孩還沒有出現呢”如此的自欺欺人之下,我踏進了一片愛情的沙漠。然而此時我的一個好朋友,苗奕,卻進入了愛情的泥淖。或許,他的愛情,才真正是一個又苦又澀的青果。

那時,成績上嶄露頭角的苗奕對一個女孩兒一見鍾情,這樣一場持久戰或者說是一場災難降臨到了這個聰明而善良的少年頭上。當他鼓起勇氣,懷抱著一顆震顫的心向那個叫吳雯的女孩遞上了寫得很不好的“情書”時,對方的回答使他難過:“我們可以作好朋友。”然而,這個要和苗苗作好朋友的女孩兒,卻馬上把座位換得離他遠遠的,使他無法接近。在此,我欲為這對聰明的鴛鴦一慟,因為他們受庸世的羈絆,可能要演繹一出新世紀的愛情悲劇了

其實,中學時的愛情,沒有雜念,純真無邪,一顆顆最最美好心靈的無私交流,才是人間最美的花朵。而不像一些庸俗的御用文人那樣,用拙劣的文筆去抹煞“帶刺的玫瑰”,即使那玫瑰是帶刺的,也是人世間最美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