α扛�苑椿鰲N藝也蛔帕α康腦慈���呈�值目殺�А�
或者是我過於多愁,或者事實本就如此。真地很想就此撒手不管,設麼都不必問,又不是真的想如此。
必須振作起來,統治這一切。
我真的太糊塗,感情壓抑的太過分。我正在向深淵中滑去,滑進痛苦之中去。
心情壞到了極點,這份情可真難斷。我總是不能夠真正鼓起勇氣把答案還給她,這樣的好機會數不勝數。我真的擔心什麼,又在乎什麼。
六月二日雨
一場酷熱,跟著就是一場暴雨;一聲鳥鳴,打碎了晨的寧靜。倦臥絲帳,相思如漫天的飛絮,綿纏如雨,難抑這一腔柔情。
相聚本無樂意,又惋惜數日後的別離;俗世本無可惜,偏生出憐惜依依;萬事流水,並未掌握在我手中,無需哀怨連連,這世界本就如此。
今日,註定是一個墮落的日子。
六月三日雨
陰雨連綿不絕,迴光返照似的上午有種發了瘋的快意。不過只是跟苗奕說了些話,並沒有跟她說上隻言片語。
六月四日 ; ;晴
此後兩天體檢,今天取血樣,很早大家就空腹進班了。
司石跟苗奕(這兩個標準帥哥)為座位的事爭吵了起來,司石做事過於武斷,沒有經苗奕允許就直接霸佔了他的座位,誰會任人擺佈呢?我多管了閒事,對司石進行了說服教育,大家表面上心服口服,相安無事。這期間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個不停,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他們擔心這兩個男人打起來。我在裡面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不過是有點兒風險的,因為如果他們兩個人掄起了板凳,難保不落在我的頭上。事後有點兒小後怕,又想會不會有人為我擔心呢?
下午。
王維跟幾個蠢女人說笑個不停,說些譬如“增肥”、“割肉”之類的無聊話題,半路薔也加入進去,班裡沒幾個人,她們幾個玩笑個不夠,可能還要唱歌——幾個俗女人一個庸俗的環境
薔在她們中間挺快樂,難道不是嗎?我開始覺得她很庸俗,簡直像她們一樣俗不可耐,蠢不可及
或者,這兒確實不是我的天下,至少到現在為止還都不是。
天到晴的可愛,心裡感到無味,為這身邊庸俗的環境。
班裡安裝了風扇,但並未讓人感覺到涼快到哪兒去。
今天(週日)晚自習薔沒有到,有點失落味兒。
有一種明顯的危機感,由於上週缺課過多而失去了幾次做政治試題的機會,這或者會有很大不利影響。雖然對高考從來沒有失去過信心。
自習上了一半就回了宿舍,出班時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噁心的笑聲,心裡空落落的想當難受。我感到是振作起來,面對現實,騰飛的時候了。
六月五日晴
幾日的感受可以歸結為:這兒沒有什麼幻想的關愛,弱肉強食和叢林法則才是這兒的規律。必須做個強者主宰一切,丟掉幻想。
體檢已畢,特沒意思。有種被剝奪的恥辱感。(因為有脫光衣服一條,故有此感。)
樂於發現:自己居然有一米七零的個兒(以前以為沒這麼高),視力特好,5。0。其餘皆正常。
冰兒今天穿了一身素白的連衣裙,很漂亮;薔脈脈的來去,也很美好。
今天,倒是一個多情的日子
下午睡了一下午,別人都進班學習,我卻如此的放縱自己,有種落伍的危機感。不過信心卻分外的足了(因為體檢結果令人滿意)。
晚上去自習時路遇文景,他正在哼唱“路歸路,橋歸橋……”,與他聊天,知道了薔只有一米六六的個兒,頗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反過來懷疑自己的眼睛。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她很高很高,原來居然比我還要低啊(注:心理因素錯覺)。
作為老鄉,文景總是喜歡談一些我想知道的東西,雖然我並沒有要求他這麼做,好像作為老鄉可以完全不用溝通也能理解我的意圖。在此以表謝意。
六月七日晴
昨晚作了一件決定一切的事
我把答案還了她,並且附上了幾張稿紙,稿紙上寫了一些或表示感謝或表示抱歉的話。
當時心情是很複雜的,主要的感覺是決絕,一種向過去的感情告別的架勢。
因為確實因自作多情而傷心太重,期望擺脫。如今感覺休矣完矣別矣,到落得個不再沉重。如若真得如此,倒是一件值得慶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