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很例外。我感到驚奇,她就是那個令我一見鍾情的女孩,一束長流在背後,那身影,那神態,都有一種脫俗的感覺。大雨下,她依然散步似的漫行,似乎雨沾不了她的身似的,這也許是一個神仙下凡的女孩兒吧。
可我卻做不到,而是繼續跑上樓去。
教室裡已經有幾個人,接著進來的幾個人,每個都淋成了落湯雞,那種狼狽相惹來許多笑聲。
幾天裡的燥熱使我心情很壞,昨晚的雨下的清爽多了,由於對生活缺乏興趣,我常常一覺醒來感到很頹喪。
寒假裡我聽過一歌,常常想起其的兩句歌詞:“紅塵一去家萬里,紅顏最難得知己,寄我柔情於風雨,東邊日出西邊雨。”是的,這種嘆息是多麼符合我的心境啊?
我時常為自己的前路擔憂,那些庸俗人們的生活我看到就厭倦了,真不敢想象未來自己也成為那樣的一個人,該是多麼的無奈和悲哀啊。可是不如此又能怎樣呢?
我喜歡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古代女子,因為我覺得現代女孩子那種淺薄的打扮只能令人生厭。……
如果有他在,有那個瞭解我,理解我,支援我,愛護我得他在,也許我會敢穿著這身極美的衣著上街,來到陽光下的。可是這世界上真的有那個他嗎?
哎,人生啊,到地將會是怎樣一個結局呢?
現在是晚自習時間,已經八點半了。我在胡思亂想些生活瑣屑。不錯,自開學以來,幾乎每個晚自習都是如此。我擔心自己的會考要完了。因為數學和歷史可我都不能投入去學習,尤其是數學,老師的課不聽,老師的題不做,我的擔心一點也不多餘。更何況英語等幾科也毫無起色。
時間都用在了胡思亂想上。想家,想弟弟,想明天,此外還想她
我常常在人群搜尋,可是沒有她的影子。我失望,後又希望,希望後又失望,直到今日。
一個讓**心的事過去了,那就是會考。我本來擔心會有一門不及格,結果兩門優秀,兩門良好,令我很滿意。雖然有一門歷史很不理想,沒有優秀。
我依然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孤島上,四周幽靜而噪雜,我很少顯露出真實的自我,並且以此作為行事準則。
企幻
有一個女孩而使我心動。
時光已是深秋,歲月是如此的飛逝如流。我難以抑制,使自己沉入書本的條條框框之,激動而潮潤的心被那雙溫情脈脈的眼睛所戀惑,使心裡時時不能抹去那份愉悅的快感,常常為此陶醉,為此彷徨,為之心潮泛起漣漪。
多情的你,在我眼裡的匆匆過客,生命旅途上綺麗的白雲緩緩飄過天海,在我的眼裡化作一品位難盡的歌,怎不讓我心情不得安寧,不知不覺,眼前就出現了那雙水一樣清澈風一樣溫潤火一樣熱烈的眸子,怎不讓我魂牽夢繞?哎,你讓我怎麼說才好呢?
習慣了人們冷漠的面孔,急行的身影,沉默的色彩,為何還要碰到你?讓多情的心再次在秋天裡泛出春花般的芬芳。秋日的花兒會過早的凋謝,你又何必再給我增加傷心和憂愁?
……好了,到此為止吧,何必總是自作多情,誤人誤己
溫澤的陽光包含著露珠的眼淚,絲絲縷縷的拋下;綠色的草邊捧出一朵朵正清歌微舞的花兒。落雪一般晶瑩,春風一般和暖。綠茵如平靜的湖水,又如廣袤的綠地毯鋪就的舞場。是誰,在緩緩起舞?羽白的衣袂在風飄蕩,花瓣般的長裙在綠叢展開,翩翩的舞姿令人迷醉,窈窕的身段令人神往。除卻了塵世間牽腸掛肚的雙目,不見了愚蠢人情的冷暖,只有你那脈脈含情的雙目,只有你輕盈愉悅的神態。哎,我可愛的,你到了哪兒的仙境,竟離開我,留我一個人在這庸俗的凡間受難
病史
那年夏季開學後不久,我不幸罹患一場險些被嚇死的病。
起初,當同學現了我的異常,並告知病兆,大家都懷疑是風,那可是要死的病,因此極為恐懼。
於是趕緊求醫,在太和城的一個小醫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開始給我扎針、並開藥。才知這病並不是什麼風,且不會有危險。
不久後就請假回家治療,先是在二姥爺家,然後是長春醫院,歷時周餘。
最後雖然並未痊癒,我就已經騎車回校,開始新的征程了。
這本小冊子,是習慣了的日記,對人情冷暖寫的濃墨重彩,雖然更多的只是“自我心主義”病灶的體現。雖然被穆懷雲女士狂轟濫炸了一載,卻仍然壞的不可理喻,可見其並非良醫。
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