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大老婆砍去四肢,放進酒桶裡,稱之為“酒腪(可能記憶有誤,回頭修正)”。最毒婦人心,大概就是這倆毒女人所驗證的。
不過男人也沒好哪去。古時候一個當官的土財主,在一次招待客人時,他的一個小妾有點不敬的笑了笑,他生氣了。沒過多久,那個小妾就端坐在一個大盤子裡,被當成了一道菜端上了桌子,她被整個兒放進鍋裡蒸熟了。這個財主大笑著,從小妾身上撕掉一塊肉開始大快朵頤,並讓來客一起吃。這件事後來把一個叫古龍的臺灣武俠小說家嚇得不輕,導致他在自己的書中描述了那麼多變態怪異的人性。
並非只有中國人如此,外國人也一樣,或者至少傳說中是一樣的。一對夫婦去巴黎度蜜月,在一家店中妻子去了試衣間之類的封閉房間就再也沒出來,而且再也找不到了。丈夫很鬱悶,從此墮落天涯去尋她,終於有一天在一個叫巴厘島的地方看一場所謂的“畸形秀”時,發現那個沒有四肢、又瞎又啞、面板潰爛的所謂畸形,竟然就是他失蹤了許多年的妻子。
當然這個外國的故事可能是編的,但咱們中國的卻都是的確發生過的。
我有理由害怕。
我害怕,當我孤身一人去南方那些個城市找工作時,也會莫名其妙地成為這種比呂后和武則天製造的“人彘”、“酒腪”還不如的境地,現實比歷史更殘忍,比恐怖片更恐怖,超越了你能想象的限度。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在等待著我,可能沒有上面這些例子慘,但更離奇更悲摧。
一個長相清秀的大學生小夥子,去南方打工,被忽悠進了一家公司,工作需要出國,去泰國。一開始,在沒有告知的情況下,打了什麼針,吃了一些藥,結果命根子失去了功能,胸部發育起來,本來清秀的男生,變得漂亮的比女生還妖媚。沒辦法,他只得做了閹割手術,成了一名人妖。他需要天天節食保持身材,需要天天服用雌激素維持女性性徵,需要在老闆的打罵下訓練舞蹈,表演賺錢。他失去了做一個男人所能享受的一切:結婚,生子,繁衍後代,過日子。那都成了不可能事件。他需要跟妓女似的賣笑不賣身,他也無身可賣,除了……。他的壽命變得很短,人妖大都只能活到三四十歲。而且老了會很悽慘,比古時候的太監還不如。他終於透過一個去泰國遊玩的中國人把自己的情況曝光了,他獲得了自由,可自由又能怎樣?本該屬於他的一切都無法再擁有,他無顏見他的父母家人。還好做人妖掙錢快。他把自己收入的大部分寄給了家。照片上的他穿著裙子。化著濃妝,確實一點兒都無法看的出來他曾是一個男性。
好吧,這事兒太離奇了。雖然上了新聞,有照片為證,應該假不了,但畢竟還是有可能是編的。我為何要這麼悲觀消極,總望壞處想,想的這麼慘呢?
這到真怪不了我悲觀,因為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同樣是在南方某城,一個民營企業家,千萬富豪。突然有一天憑空消失了,他的妻女苦找不得,預感到是被惡人眼紅他家的財富加以相害了,不得不賤賣了企業,全家搬到另一個城市,隱姓埋名活下去了。
幾年後。那個城市某處拆遷,在一個地基的石柱子裡面,人們發現了那個企業家,他被活活灌注進了一個水泥柱中,就因為他有錢。
這就是社會。沒有什麼道理和正義可言,每個人在裡面活著都是極其脆弱的。我怕的有理。
我怕走上社會,會遭遇這諸多不幸命運。
我本來長相清秀,面板白皙,被同學們私底下稱為“小白”,我本來就長得象女的,在雪妃等人的強迫下穿上女裝走上大街沒一個人懷疑我是男的,那時候我被稱為美女的次數遠遠多過帥哥,我怕我會莫名其妙地成了泰國某妓院的一名人妖。
又或者,我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或沒得罪什麼人只是因為被某黑社會丐幫大哥相中了,不知被用什麼東西迷暈了,然後身上的重要器官都沒了,成了一個又髒又臭醜陋不堪的最悲慘的街頭乞丐,每天只能面對泥土,呼吸別人腳底下的氣息,只能勉強抬起脖子,才能看到別人的鞋和小腿,只能悽慘的喊著給點錢吧,才能每天乞討到足夠的錢才不至於回去被打。丐幫幫主們是一群比畜牲和野獸還壞的惡棍,為了那點錢,他們會無下陷地摧殘乞丐們,把他們打得四肢殘缺還不算,還要各種折磨,直到他們面目全非,滿身傷疤,因為只有越可憐才能越能討到錢。
又或者我稍稍幸運了點,沒有遭到上面這兩種命運,但是我憑著自己的本事賺了一些錢,惹得別人眼紅了,然後在一個夜黑風高陰森恐怖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