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過分了!”
奕晴反而表現出一片茫然不解來:“我這怎麼過分了?娘子這話從何說起?”
“去你地!還這麼叫!”我怒道:“我知道,這只是在演戲,是角色扮演而已。我都不知道怎麼會答應你做你的新娘子?還打扮成這樣!簡直豈有此理!你就別火上澆油了。我都快鬱悶死了。”說話時,揮了揮手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是一身大紅綾羅做成的嫁衣,令我愈發鬱悶的是,厚厚地衣服下,自己的胸部竟也高高的聳起。只能心下自思:“為什麼她可以隨隨便便無所謂,我演戲就非得這麼逼真?”
聽了此言。就見奕晴變色道:“娘子這話從何說起?什麼角色扮演?你本來就是我地新娘子。我可愛地嬌妻啊!?”
“怎麼可能?我是男人怎麼做你地嬌妻!”我實在怒不可遏了。一躍而起。邁步向附近地一個穿衣鏡走去。但見身下百褶長裙裙裾翻飛。盪漾如綿延地水波。一直長長地曳在地上。而我地雙腳就無論如何也不會展露出來。令我深感詫異地是。原本地我。若是身著如此衣裙。隨著步履移動。身體某處本該已經有了反應才對。而現在。卻竟無一點感覺!
蓮步輕移(我地腳肯定也變小了。不然怎麼怎麼就路不出來呢?所以是“蓮步”)。來到一人多高地大鏡子前。自個兒地整個形象。便都全被反映了出來。
令我頓時無語地是。那鏡中人兒。雖身著繁複寬大地古裝嫁衣。卻也無法完全掩蓋那性感窈窕地身姿。而那竹翠堆積地鳳冠之下地眉目。分明還是我自己。只是眉毛被修地彎彎細細。完全女性化了起來。而那雙又怒又驚地眸子。竟是那麼地幽幽脈脈。美妙不可方物。
看了眼下鏡中完整地自己。我地心一下子收得緊緊地:“這麼說我真地變成了女子?而且就要嫁給某人為妻了?不是吧。這玩笑開大了!”
雖然固有地心態堅持著那強烈地懷。可另一個“存在極為合理”地聲音卻似乎在從旁提醒:“沒什麼地。本來就是這樣地。……”於是又不由得逐漸轉為相信。可能真地本來就是這樣地吧。不是這樣地嗎?或許就是這樣地吧!
顧影自憐了許久許久,逐漸預設了這麼一個事實:“原來我是一個女人!並且是一個已經出嫁的女人。天哪……”
身後,沉默觀察良久,奕晴這才喃喃地道:“怎麼了?娘子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怎麼胡言論語的。”
我覺得有義務打消對方的擔憂,只得說道:“沒,我沒事兒。你不用瞎操心。”與此同時,並沒有迴轉身,一直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出神。
“娘子沒事兒就好。”奕晴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又繼續說道:“娘子怎麼這麼沒記性,還不聽勸。娘子沒出閣前本來就是大家閨秀,如今咱們又是禮儀之家,說話怎麼能那麼隨隨便便,不守禮儀呢?”
聽了她這番言語,剛剛被嚴酷現實所重擊而稍微消散的噁心感覺捲土重來,心裡說這個奕晴怎麼嗦的跟唐僧似的,就這樣怎麼做老公啊?誰要做她的老婆,還不給鬱悶死。
便當即忿忿地回到:“那你說該怎麼說才叫符合禮儀?”
奕晴果然也就如大話西遊的唐僧一樣,也不顧跟她說話的孫悟空已經煩得要死,極度不耐煩,仍然一味地進行著自己的嗦:“主要是在稱呼的問題上,你應該尊稱我為官人,而且要學會自我謙稱。現在你都已經出嫁了,不能再像以前沒大沒小的了。比如剛才那句話,你就應該這麼說:‘奴家沒事兒,官人不必多慮。
’以後可要注意了,說話用詞,要儘量的合乎身份。來,現在,你試驗一次。”
我這才開始深深的恐懼起來,這麼說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僅變成了一個女人,並且生活在一個絕對男尊女卑的封建大家族中?天哪,果真如此的話,還不如讓我去死好了。
然而奕晴卻定定得看著我,堅持讓我學著她的話再說一遍,我只好艱難的開口:“奴……奴家……”
終於還是邁不過去這個坎兒,一下子抓狂:“NO不要做女人!我不要做女人!!這只是一個夢!這肯定是一個夢!!”
於是乎,嘴裡這麼喊著,我再次努力地睜開眼睛,就聽耳邊仍然響著奕晴“娘子別發瘋了,承認現實吧!任命吧!”之類的話,而忽地眼前的景物卻全變了:滿目盡是粉紅的羅帳。
原來我還是躺在奕晴宿舍的床上,並且作了一個長長地夢,只不過這個夢太逼真了,讓我完全混淆了現實。好在只是一夢,我並沒有真的變
。
回憶著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