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畢竟我是一個“有病”地人,因此與別個不同的是,也是“天作之合”的是,因為擔心會有人闖進來(雖然這種機率很小,但是哪怕萬分之一也不能不防),因此我們都沒有褪去衣服。而我,更只是把長裙捋起,別的什麼也沒有改變。
也恰是因為如此,我才得以第一次的體驗那種無上的快感,而尤其是身在此衣之中,幻實合一,那種快活更是由外而內、由心理到生理、由**到靈魂的極大滿足。
初步成功,使我的自信倍增,我們持續了很久。雖然走了那麼多山路,人困體乏,卻絲毫不減興致,反覺更加興奮。難以解釋得清為什麼,大概是因為心理獲得真正的安寧,芥蒂初得解除吧。
直到很久以後,睏乏不已時,才得以睡去。
山間的清早果然冷怕,當我被凍醒時,竟激靈靈打了一個哆嗦,也把長長的甜美的夢都忘了。
半輪皎月掛在半空,照在我們身上,四周靜悄悄的,風不大,但是空氣清冷。
醒後的我,竟仍覺是在夢境。
奕晴伏在我懷裡,我能感覺到她那微微的鼻息。不知有沒有醒來,我不敢驚擾,又怕她凍著,伸手去摟她的腰。胳膊碰到了她的手背,感覺冰涼。
於是也不再猶豫,而是輕輕把她喚醒,生怕時間久了,凍出病來。
呢喃中醒來,很勉強得抬起頭來,用手揉著眼睛,還不知道此時身在何處的樣子,但立即便清醒了:“天哪!”她口中喃喃的
這是哪裡?”
“傻瓜。”我忙著提醒她,“睡得這麼沉,叫人掠走了也不會醒來吧?”
“啊?是啊,我好睏啊。還想睡。”
“別睡了,回去好好睡去。”
伸了個懶腰,疲憊的坐起,勉強活動了下身子骨,要散了架似的。
“好難受啊,不想走了。”
“怎麼?後悔了?”
“嗯,後悔死了。”
“真的啊?這樣我會覺得歉疚的?”
“笨蛋!”她扭了下我的臉,“逗你玩呢。怎麼回去呢?我真的好乏啊。”
“能怎麼回去,一步步走回去唄。”
“你要是孫悟空就好了,可以叫一個雲彩來馱我回去啊。”
“異想天開啊你。”
“要不你揹我回去吧?怎麼樣?”
“想的美,我比你還累呢。”
“求你了,好哥哥,揹我吧。”她搖晃著我的胳膊,根本就不願站起的樣子,一幅小女孩的模樣,我見猶憐。她看似不經意的稱呼,卻勾起了我的某根敏感的心絃。
“你叫我什麼?我沒聽錯吧?哥哥?哥哥是嗎?真好聽啊。再叫一遍!”
“偏不叫,除非你揹我。”
“那好吧,你叫老公,我就被你,怎麼樣?”
“好,你說話算話!”她急忙爽快地答應了,可真要叫了,卻又叫不出口,“好難為情啊。”她捂著雙臉,如果是藉助白天的亮光,一定能看到她秀紅地面頰了。
慢慢地,我們回到了下山的路。
往下走總是容易的多,換成了我在前面飛,她在後面喘。
山道旁的地攤上,滿是念珠和手鐲,她買了許多手鐲,都是風乾已久的棗核穿成的,褐色,有彎曲的經絡,戴在手腕上。給我挑了一個又一個,要求我戴上。一一被我拒絕。她不解,以為我是有意跟她作對,還得我不得不苦口解釋:“跟你說了我討厭這些小東西,太膩煩人。”
她終於不再堅持,但是還是讓我留著一串,並囑咐著:“不要丟了哦。”
“什麼意思?定情信物嗎?”
“如果你願意這麼認為地話,隨你了。”她堅定地說。
“好吧。”我答應了。
好容易到了山腳下,已是午後。就近在一家小吃店要了滿滿兩大碗拉麵,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而後打車回車站,面的上,我昏昏欲睡。而她,毫不客氣的借去了我的肩膀以作枕頭,我只好挺直了腰桿,強打精神,卻覺得更困了。
“車站裡你是最美麗地!”她咬著我的耳朵說,我假裝沒聽見,還是好奇地四周去看,畢竟是小站,人少,都是匆匆過客,自然沒有多大機率出現美女。
我的睏意延續到了火車上,並且做了夢。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很有風韻的女子,在我的前面走,我很遺憾,她沒有穿衣服。夢中責怪我的思想如此齷齪,於是醒來。
奕晴坐在我地旁邊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