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詞彙還有這種指代,忽想起自己以前的那篇“伊人夢賦”裡,曾寫上了琴簫合奏之類的話,當時還覺得雅趣非常,卻不料竟還有這層意思,怪不得那篇文章這個地方會被奕晴批作“好色”二字。看到此處,真是覺得羞到極點,又可笑之至,臉上能不如火烤得一般?
“怎麼?你臉上又赧胭脂啦?”她發覺異樣,譏笑著道。
“嗬嗬,想不到,這些詞還有這種用處,今天算見識了。”
“不是吧?你現在才知道嗎?原來不知?”
“是啊,丟人吧。”我已經轉化為為無知感到羞恥。
“這有什麼好丟人的,這麼說來你是無師自通了?你太可愛了。”不料她反而讚不絕口。
關於技巧的文字講得很細,初一接觸,直覺的噁心,簡直要嘔吐。但是因為有前面那幾篇“大逆不道”文字作墊底,這些反應不再那麼理直氣壯了,不過還是有些不適應。
但是很快就覺得心悅誠服了,這一關並不難過,只是覺得這裡面太複雜,的確不是那麼容易領會地,遂嘆息道:“真的想不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學問。”
“嗬嗬,因為你是好學生嘛。不知道也是正常。”她倒是出語安慰,然而在我聽來卻不異於挖苦嘲諷。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
“我也不比你早多
中雖然有了點兒啟蒙性質的知識,也是在這裡才開的。”
看了這許多文字想起剛一回來時我自以為是地舉動,禁不住覺得對她有許多歉意。便情不自禁的到:“對不起,剛才……”
她見我如此,有些不解:“怎麼?”
“我太魯莽了。”
她反應過來,領會了我地意思,便說:“何止是魯莽,簡直就是粗魯!”
“你能原諒我嗎?”
“不然還能怎樣呢?告你強*奸未遂嗎?嗬嗬,不知者不為罪嘛!”
“謝謝你!”
“這麼客氣幹嘛。怎麼樣?學習的怎麼樣了?好學生!”
“要不現在試試?”我學著她的口吻。
“試試就試試!who怕who啊?”掀開床帳,上去。我跟著上去。
“脫衣服!”我趾高氣揚的道,幾乎是命令的口氣。
“為什麼叫我脫衣服,你不脫?”
“你是女地,我是男的。”
“不是說今天你是新娘,我是老公!”
“啊?豈有此理!”
“你答應過地,你忘了今天你要扮演地角色了嗎?”
“你說什麼呢?”
“今天你要為我服務,知道嗎?”
“拜託,這是相互地吧。”
“不,今天是個特例,因為你答應了作我一天老婆的。”
“好吧。服你了。”我早有所料會是如此,但還是想不到會如此反感,就一時咬了咬牙,心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忍了。
極不情願地在她的幫助下脫去了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衣裙。
赤身**面對她的羞澀感覺再次襲上臉龐,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地滿面發燙。
“嘿嘿,瞧你!”對我報以嫣然一笑。
“你還不脫衣服嗎?這樣怎麼做?”
“等一下,我要好好看看你。”說著湊過頭來。
“有什麼好看的?”我極不自然的說道,奇怪於那“小寶貝兒”的毫無反應。
她也有所發覺:“它怎麼了?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嘿嘿。”
“這種情況下,它能有什麼反應?”
“應該興奮起來的吧?”
“可能因為它覺得你不夠寶貝它吧,還說什麼它是小寶貝兒。”
“呵呵,會的,但是不在今天。”
“所以它今天才會生氣。”
“它生氣了嗎?要怎樣哄哄啊?”
“該你了。”
“幹嗎?”
“脫衣服啊。”
“這麼心急幹嘛。”
“快點。”
“嗯……”語聲嬰寧,除去衣裙,露出全身。
自是線條優美,肌膚滑膩柔軟,然而依然是我所擔憂的那種最可怕的狀態,小寶貝兒依然毫無反應,軟綿綿地毫無興致。這個時候我是那麼的想穿上長長的裙子,並不是為了掩飾,而是如果那樣的話結果肯定截然不同。
發覺異樣,她也小心翼翼地問道:“它怎麼還沒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