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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部分

些詞彙還有這種指代,忽想起自己以前的那篇“伊人夢賦”裡,曾寫上了琴簫合奏之類的話,當時還覺得雅趣非常,卻不料竟還有這層意思,怪不得那篇文章這個地方會被奕晴批作“好色”二字。看到此處,真是覺得羞到極點,又可笑之至,臉上能不如火烤得一般?

“怎麼?你臉上又赧胭脂啦?”她發覺異樣,譏笑著道。

“嗬嗬,想不到,這些詞還有這種用處,今天算見識了。”

“不是吧?你現在才知道嗎?原來不知?”

“是啊,丟人吧。”我已經轉化為為無知感到羞恥。

“這有什麼好丟人的,這麼說來你是無師自通了?你太可愛了。”不料她反而讚不絕口。

關於技巧的文字講得很細,初一接觸,直覺的噁心,簡直要嘔吐。但是因為有前面那幾篇“大逆不道”文字作墊底,這些反應不再那麼理直氣壯了,不過還是有些不適應。

但是很快就覺得心悅誠服了,這一關並不難過,只是覺得這裡面太複雜,的確不是那麼容易領會地,遂嘆息道:“真的想不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學問。”

“嗬嗬,因為你是好學生嘛。不知道也是正常。”她倒是出語安慰,然而在我聽來卻不異於挖苦嘲諷。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

“我也不比你早多

中雖然有了點兒啟蒙性質的知識,也是在這裡才開的。”

看了這許多文字想起剛一回來時我自以為是地舉動,禁不住覺得對她有許多歉意。便情不自禁的到:“對不起,剛才……”

她見我如此,有些不解:“怎麼?”

“我太魯莽了。”

她反應過來,領會了我地意思,便說:“何止是魯莽,簡直就是粗魯!”

“你能原諒我嗎?”

“不然還能怎樣呢?告你強*奸未遂嗎?嗬嗬,不知者不為罪嘛!”

“謝謝你!”

“這麼客氣幹嘛。怎麼樣?學習的怎麼樣了?好學生!”

“要不現在試試?”我學著她的口吻。

“試試就試試!who怕who啊?”掀開床帳,上去。我跟著上去。

“脫衣服!”我趾高氣揚的道,幾乎是命令的口氣。

“為什麼叫我脫衣服,你不脫?”

“你是女地,我是男的。”

“不是說今天你是新娘,我是老公!”

“啊?豈有此理!”

“你答應過地,你忘了今天你要扮演地角色了嗎?”

“你說什麼呢?”

“今天你要為我服務,知道嗎?”

“拜託,這是相互地吧。”

“不,今天是個特例,因為你答應了作我一天老婆的。”

“好吧。服你了。”我早有所料會是如此,但還是想不到會如此反感,就一時咬了咬牙,心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忍了。

極不情願地在她的幫助下脫去了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衣裙。

赤身**面對她的羞澀感覺再次襲上臉龐,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地滿面發燙。

“嘿嘿,瞧你!”對我報以嫣然一笑。

“你還不脫衣服嗎?這樣怎麼做?”

“等一下,我要好好看看你。”說著湊過頭來。

“有什麼好看的?”我極不自然的說道,奇怪於那“小寶貝兒”的毫無反應。

她也有所發覺:“它怎麼了?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嘿嘿。”

“這種情況下,它能有什麼反應?”

“應該興奮起來的吧?”

“可能因為它覺得你不夠寶貝它吧,還說什麼它是小寶貝兒。”

“呵呵,會的,但是不在今天。”

“所以它今天才會生氣。”

“它生氣了嗎?要怎樣哄哄啊?”

“該你了。”

“幹嗎?”

“脫衣服啊。”

“這麼心急幹嘛。”

“快點。”

“嗯……”語聲嬰寧,除去衣裙,露出全身。

自是線條優美,肌膚滑膩柔軟,然而依然是我所擔憂的那種最可怕的狀態,小寶貝兒依然毫無反應,軟綿綿地毫無興致。這個時候我是那麼的想穿上長長的裙子,並不是為了掩飾,而是如果那樣的話結果肯定截然不同。

發覺異樣,她也小心翼翼地問道:“它怎麼還沒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