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陽失火,翠柳含煙,溫風習習,吹面不寒,群芳似錦,花枝亂顫。(。16k)
操場旁,女宿前。一白裙女孩,亭亭玉立。
那模樣,如出水芙蓉,出淤不染;又似浮水菡萏,水滋玉潤。
但見善睞明眸,笑意淺淺,櫻唇如脂,兩頰生花。
一襲漣漪白裙,隨風翩然,風韻楚楚,靜若月避花羞,動如霞捲雲散。
“你今天真得很有新娘氣質!”第一句話就恭維到點子上。
“可惜你卻不能有新郎地樣子。”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在二十世紀的天國地大學校園。”
“嗬嗬,你手裡拎的是什麼?”我早已注意到她手裡提的一隻粉色小巧繡包,到跟她這身衣服很是搭配。
“你猜猜看!”說著引領在前面款款走著。
“一件衣服?”
“不,衣服你有了,還要不是多餘?”
“我覺得那件衣服太鮮豔了,大白天的太顯眼了不好。(手機使用者請歡迎訪問wap.ㄧбΚ.Сn)”
“所以我才要帶這些必須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東西?”
“到了你就知道,先不要問了。”
說著已經進入主樓。
在三樓的一間小教室裡,夭夭等在那裡。
黑板上被寫著“上午本教室有活動!”的字樣,筆跡蒼勁有力,一看便知是出自奕晴手筆。
見我們進來,夭夭道:“你們放心在這裡面做事,兩個小時內,不會有人打擾。我出去從外面鎖住門。”
“嗯,謝謝你。”奕晴送她出門口,門被從外面鎖住。
這是一間狹小的教室,中間是一個長橢圓紅木桌子,四周是同樣木料的十來把椅子。
“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系研究生上課的地方,今天湊巧閒著沒事。”
“這裡是不是暫做我們的洞房啦?桌椅都是紅色的,挺有氣氛的。(。16k)”
“想的美,這裡暫時將是你的閨房。”
“啊?”
“嗬嗬,不是嗎?你將會在這裡化妝打扮,然後出閣成禮。”
“哎,那洞房在哪裡?”
“洞房當然在新郎家裡嘍!”
“新郎?誰是新郎?你嗎“不是我,還有誰?”
“嗬,新鮮!”我只能喃喃的道,並及時地把“變態”兩次替換成“新鮮”奉獻出來。
“新鮮的還在後面。”
她說著已經開啟包,是幾樣化妝品,一面小鏡子,小剪刀。
首先拿起小剪刀來,“這是做什麼?”
“絞臉。”
“什麼?”
“新娘子出價當然要絞臉啦。”
而後是被她的纖纖玉手隨意蹂躪的過程,我閉上眼睛,知道必然已被弄得面目全非。
先是剪刀在頭髮,嘴巴周圍,這是第一次有了理髮是在享受的時刻。
然後臉上,眼睛邊,嘴唇被摸上了什麼東西,細細描摹研摩了一番。邊做邊解說這有利於消除青春痘痕跡,那有利於防曬、美白之類,記不清耳邊究竟說出過幾個“有利於”,想想做女生真麻煩,光化妝品的學問似乎就比任何一門課還要難,難怪要說女人細心。
待面上的工作完畢,聽到:“睜開眼看看吧”後我緩緩睜開眼來。
眼前是一個小鏡子,鏡中人分明是另一個夭夭:如夢青絲鋸齒狀貼住雙頰,劉海齊眉,勾勒出一張線條輕柔的鴨蛋臉,膚若凝脂;眉清目秀,竟有幾分嫵媚風流,朱唇如烈焰,唇邊光潔如雪,整個一幅豆蔻年華青春少女妝容。
“怎麼?是不是有驚豔的感覺?”
“ft,這不是夭夭嘛?怎麼留在鏡子裡了?”
“白痴,夭夭早走了,那是你。”
“啊?我?”
“對啊,想不到你能打扮得這麼漂亮吧?hoh,我的化妝技術真是一流。”
“簡直巧奪天工,單憑著一張臉,任是再目光如炬的人也看不出來。”
“如果這樣還能被人發現,那人一定是個變態!”
“哈,這樣就完了,衣服呢?”
“你先把這件內衣換上。”說著一從那小包裡取出一件米色衣料。
“什麼?內衣?你知道我討厭穿那些小東西。”
“可是你又嫌長裙礙事兒,”說著已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