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這種認真勁兒,想想能在大學碰到這麼一幫熱情洋溢的室友也的確是我的幸運,不由得有些感動,被他們的情緒所感染,又怕他們尋根究底。引起島主懷疑,就主動說:“是真地嗎?下次一定先彙報,行了吧?說真的,我真得很感激大家的關心!”說出來又覺得有幾分不自在,又補上了一句。“我剛才跟你們開玩笑的。”
“誰跟你開玩笑?”傻子嘟囔了一句。勉強笑了。
“真的,我就是以為你們開玩笑呢。”
“那還不老實交待,你這兩天都幹了什麼?”明察秋毫地痴仔一幅盛氣凌人地樣子。
“我出去玩了,住在同學家。”
“就這麼簡單?”痴仔不滿我的回答,這是意料之中的。
“就這麼簡單。”我故作回答的積極性不高。
“那都去了哪兒?”
“新馬泰一日遊。”
“啊?你出國啦?”傻子真傻了。
“笨蛋!”島主嘲笑著。“是新開湖。馬蹄湖。泰達學院,我們學校自己的新馬泰!”
“這樣啊?呵呵,有趣!”傻子樂了。心領神會。
“你去了本部啊?那麼本部出事了你可知道?”島主既像是在審問,又像只是隨便問問。
“出什麼事兒?”我本能地反問一句。心裡也懷疑地確是出事兒了。
“出大事兒了!”島主誇張地道“什麼大事兒?”我忙追問,另外兩個人都神秘的沉默著,共同跟島主一起營造著氣氛。
“你真的不知道啊?”島主不解我這個在本不玩了一天地人居然這麼孤陋寡聞,“出人命了!”
“啊?”
“聽說有一個本科學生被打成半死,高自考的流氓乾地。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學校封鎖訊息。”
“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擔心你了吧?”傻子介面到。
“原來如此!”我在受到了震驚的同時,又有幾分慶幸,幸虧有這件大事兒勾去了他們的注意力,才使我沒那麼容易暴露。同時又為他們的真摯的關心有所感動。
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能矇混過關,想象如果他們問我住在哪裡,就說住在本不師兄那兒,足可搪塞了,反正他們都不會知道是哪位師兄。
但是最好還是不要等著他們的追問才好,因為言多必失,一不小心露出破綻,可就完了。
於是急忙想起一個話題繞開來:“島主,你的出操卡還剩下幾個章?好像明天就要收去了。”這同時也是我一直以來頗為關心的難題。
“我叫傻子替我蓋的,我也不知道。”島主如夢初醒,看向傻子。
“還差是十二個不到六十!”傻子數了半天,回答說。
“靠,還差那麼多,死了死了,情聖還差多少?”島主一陣抓耳撓腮,頗有大難臨頭的架勢,最後轉過來收尋可能的同盟
“還差五個。”
“我靠,怎麼只有這麼少了?”
我本想說是奕晴幫忙蓋的,又怕再次把話題扯到那件事上,就識時務的閉上了嘴。
痴仔安慰島主道:“沒事的,還有兩個一個章都沒蓋的呢。”
“誰?”
“阿泰和朱韋安,阿泰說他就當是出操卡丟了,看能怎麼著。”
“強人啊,強人!”島主嘆道。
想不到一切應付得如此從容簡單,我心底樂不可支,又因幾日來忙忙碌碌,睡眠不足,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倒是並沒有把蓋章不夠的事兒放在心上,更沒有把本部發生的“大事兒”放在心上。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哪怕是關係到生命安全,如果不是自己或自己周圍的人,就只不過是一件平凡的談資,僅此而已。不知道國人是如何養成這種優良習慣的,毫無疑問,就是這種習慣,造就了幾千年的獨裁**,同時,**制度又強化了這種習慣,成了一種雞生蛋蛋生雞的惡性迴圈奇觀。(手機使用者請歡迎訪問wap.ㄧбΚ.Сn)
第二天早晨,校廣播某歡快的進行曲的噪音強行驅走了瞌睡蟲,極不情願的睜開眼。其他的也都一個個的或唏噓或翻身,表達著自己的不耐煩。
除了一向勤快的傻子外,都一個個懶散的起身,穿衣,洗漱,下樓。
早餐的時間已過,直接去了操場上體育課。
這是最後一次體育課。
內容是收出操卡和為前幾次測驗不過關的學生補測。過了今天,體育課的成績理論上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但是理論畢竟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