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著我道。
“什麼?”
“你為什麼總是退縮呢?”
“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難道不是這樣嗎?你們男人一個個不敢承擔,畏首畏尾,真的難以令人尊敬。”她的情緒忽然間很激動,顯然是憋在心裡很久的話。“你說得不包括我!”我嘴硬道。
“怎麼不包括你,恰恰是你正是這種人的典型!”
“你汙衊!”
“我沒有汙衊你,正是你的表現太令我失望了,我才會這麼認為。”
“我做錯什麼了?”
“正是因為你什麼都不敢做,所以才是……”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我接受就是了。”
“接受什麼?”
“你的評價!”
“你不打算反駁了嗎?”
“有什麼好反駁的呢?你是對的,你說的一切都是對的,還不成嗎?”
“弱智,你這種反應正好應了我的評價。”
“弱智才是最聰明的人。”我繼續狡辯。
“你這個白吃,我看不起你。”她旗幟鮮明。
“我並不是為了讓你瞧的起才活著的。”我灰頭土臉,但故作鎮定。
“那你為什麼活著。”
“不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活著而活著,對吧。你也不是一樣淺薄,還天天掛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