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唯一男人的職責了。
“我也去。不要你幫忙。”朵朵跟著站了起來。
“怎麼?怕吃了我的飯就不好意思拒絕了啊?”雖然囊中確實羞澀,我也還是不能死要面子的。所以堅持著。
朵朵聽了我這話,就愈加不願意聽我擺佈了,堅持說:“各打各的,誰跟你一起!”說著就想櫃檯走過去。
雪妃也站起來跟了上去。
一樓的櫃檯其實離門不遠,但光線卻不大亮堂。這裡的消費既可用現金,也可以用飯卡結賬,非常方便。一個年輕女子坐在刷卡機器的後面,招呼著來往的客人。
朵朵走過去,女子熱情地問:“要些什麼?”
朵朵翻開選單,點了一個菜,把選單給了雪妃。
女子一遍記下菜名,一邊在刷卡機上輸入了消費數額。
我忙湊上前去說:“我們三個一起地,一起算好了。”
“不用,說了各付各的。”朵朵堅持著,拿出了自己的飯卡,卻出了問題,沒有刷卡成功。
“卡上金額不足了。”那女子解釋說。
“ft;忘了給卡里加錢了。”朵朵都囔著,趕忙拿出錢包,抽出張十元的現金來遞上。
“還是我讓我一起打卡結算吧,還方便些。”我忙趁勢提議。
那女子表現出有些不耐煩來,朵朵這才作罷。兀自回到座位去了。
雪妃點了菜,拿出自己的飯卡來意欲結賬,我不得不再次開口攔下了。她偏要堅持,不過那女子大概圖省事,或者跟我默契,如我所願不做結算動作。雪妃無奈,只得也去了。
我終於還是大獲全勝,保全了“男子漢地自尊”。自己點了份牛肉絲麵條,合在一起,不過二十餘元,如此少地數目,作用可就大了去了,感覺甚是
三角餐廳的好處,不同於一般食堂地大鍋蒸飯大灶炒菜,統統是算點算作,小灶單炒,口味、火候、熱度都比大食堂好多了,雖然稍微貴些,但是吃得舒不過若不是請客吃飯,一般也不會來這裡,因為這兒地方狹小,但生意火爆,經常人滿為患。
滿懷歡喜的回到座位上,二女本來正笑談著什麼,而我走進了,卻又都集體住了聲。
“說地什麼好話?不能讓我聽到?”我故意追問,沒話找話。
朵朵笑而不答。
雪妃目光瞄向別處,作勢不理我。
“怎麼啦?”
“沒什麼。”朵朵被追問不禁,說:“你啊,也不能免俗。大男子主義思想嚴重……”
原來是說這個。的確也是。以我往日的主張,本該看得開些才是。我亦不知。為何會這麼堅持,大概這就叫欲蓋彌彰?一個愈是標榜出世的人往往越表現地迎合世俗。因為怕被評為異類。也許就是這麼回事吧。
很快的,三份飯菜幾乎同時端上了桌面。
她們都是二兩米飯加半分菜,大概“宮暴雞丁”、“魚香肉絲”什麼地,有著好聽的名稱卻不可口地內在。
而我的一大碗麵條裡,也沒有幾片牛肉絲,雖然菜名上牛肉被放在了麵條的前面。不過至少麵條貨真價實,量也不少,稀裡糊塗的巴拉完了。感覺許久沒吃這麼飽過了。
而兩個美女卻都保持著淑女的風度,並且個個盯著我不雅的吃相暗自偷笑,就想再看耍猴。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
“有那麼餓嗎?”朵朵笑問。
“或者是麵條很好吃?”雪妃也說。
“呵呵,對啊!”我兩個一同回答了,“我是怕吃慢了,你們誰跟我搶著吃呢。”
“倒,我的吃不完,你要不要?”朵朵今天也奇怪了,怎麼這麼拘謹了。往日不是直接朝我碗裡撥地嗎?今天怎麼還要先“請示”一番?
“不了。我吃飽了。吃不下了。”我忙擺手說。
不管如何,這頓飯吃得夠開心,不是因為飯特別好吃,而是陪著吃飯的人賞心悅目。
吃完飯後,高興勁兒促使我手舞足蹈、蹦蹦跳跳起來。或者叫得意忘形。
在前面小跑了一陣。然後停下來等她們兩個。
二人慢慢的追上來後,朵朵輕輕的笑問:“幹嗎那麼開
“我也不知道。就跟剛上了發條的鐘一樣。莫名其妙的就很興奮了。”我回到。
“其實我也蠻開心的。”雪妃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附和我。
“開心就對了。人生一世。本就是為了開心二字而已。”朵朵也喃喃自語,不想學理科科的學生,倒像哲學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