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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嬌妻美妾卷 第172章 陷入迷途
200x年6月25日至7月21日,xx大學大一二千餘名學生進行了軍訓。
有眾多領導的精彩總結髮言,再次無需多敘。只寫其中一些側面,亦可稱作花絮,或曰另類等等,名曰“別記”。必然要到來,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也許對於書呆子類的學生而言,他們會像對待人一門課程一樣認認真真地把它完成。
於我,卻多是排斥心理。或者說,我是以批判的眼光來看待軍訓的。
事實上,軍訓從根本上難以達到它本身所具有的意義。中國普遍的形式主義使軍訓也像許多事兒一樣成了走走過場而已。而它所嚴格要求的一些東西,也僅僅是隻能夠訓練出一大堆炮灰而已。
集訓的方式,代價是巨大的。人們獻出了自由,泯滅了個性,像機器一樣的使來使去,甚至消滅了尊嚴,一切為了命令,一切為了訓練。然而所收穫到的,卻是極為渺茫的。身心受了重創,得到的只是疲憊、無奈,和曬黑的臉膛而已。
軍訓把複雜陰暗的社會關係,過早的帶入了大學校園,使一部分人學會了察言觀色,厚顏無恥的阿諛奉承。有人飛揚跋扈,為所欲為。只因為他有這個職位,便有了這樣的特權和地位。有人忍恥吞辱,苟且賣命,則只因他身在底層。無說話的權利。
除了摧殘人的意志,疲憊人地身心,軍訓還帶來了什麼?我看不出。希望這樣愚蠢的行為,不要再重演太久。
把愚蠢奉若神靈。經久不息的演繹著它的集體是沒有希望地,因為,愚蠢的代價是死亡。排長比我們還小,而連長則心胸見識不會超過自己地軀殼。
我們習慣於叫排長為“小排長”。而且對他們抱以同情。因為他們在這兒的一個月內是排長,回了部隊卻是笑柄。而且他們是最底層最可憐地小兵。
他們首先要刻苦訓練,嚴明的紀律是他們像一架沒有自主意志的機器一樣,在冰雪寒冬縱是凍壞了手腳也一動不能動,使他們不得不學烈士邱少雲。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他們不得不對上司唯命是從。比如打洗腳水和給領導買雙筷子之類的光榮任務都責無旁貸地落在他們頭上。
而一切成績地取得則不能歸功於他們的訓練,而是連長大人社會活動地結果。最可怕的是他們的思想被嚴重的控制著。他們只能瞭解到別人允許他們知道的東西(其實我們何嘗不是一樣?)正如兩千年愚民政策下的中國老百姓一樣一直受到的待遇那樣。
穿在綠色軍衣中的小菊也是很美的,兩個葡萄眸子盈盈張望,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最是迷人。
短髮梳成小辮,或束在帽中,或垂在腦後,怎麼樣都是那樣秀氣,透出清雅,又有幾分淘氣。
最陶醉是小菊在眾人當中遠遠的痴痴張望,會垂首低眉哼唱“長城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時。有許多此機會,我們走得很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誰都沒有先開口,好像誰都在賭氣似地。
冷漠和痴情並存,到底何者為真?
難以忘記地是那一雙眼睛,時時刻刻都近在身旁似的。無處不在,不知在什麼樣地地方看著我,那樣美,那樣痴。
拍完照解散時,滿心希望與小菊一道回去的我,甚至想抓住機會與她好好說話的我,卻手舞足蹈的與男生打鬧取笑,甚是快活的樣子,早早地走了。
週四,夕陽西下。
操場上活動著一個個綠色隊伍,有打拳的,有摔跤的,有舞匕首的。我們連在跟官兵進行一場籃球賽,觀眾是全連學生軍們。
本是按隊形排好走進去的,未過半場大家就都亂了。我站起來,混進了女生隊形裡去,聽他們嘰嘰喳喳的議論,並不多話。
這些女孩兒也都是絕頂聰明的,我不言語,她們也不主動搭訕。而我只是為了一個人。
小菊在她們之中說笑著,她為了看球賽,專意戴上了眼鏡,現在卻動輒笑彎了腰。她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球賽上,而是隨便得聊著天。她平時看上去是個活潑的女孩,只是不知為什麼跟我就說不了幾句。而我與其他女孩也可以交心,唯獨與她不能。
她也早已注意到我詭異的行蹤,然而卻並不與我說話,這使我頗為迷惑。然後大家都